这姑娘的情况说白了其实就是身子骨比较弱,其它的也没啥大毛病。
雁云深张了张嘴想要解释里面这姑娘和他没关系,可话到了嘴边不知怎滴又被他咽了回去,老老实实点头应了一声:“嗯!”
老大夫又絮絮叨叨的叮嘱了许多注意事项,最后雁云深让手底下人跟着他去抓药,自己则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目光复杂的看了戚月浅的房门许久。
“殿下,小王爷离开了。”
屋内,察觉到外面那道气息消失后的时舞低声开口。
此刻的时舞一改先前低调卑微的小丫鬟形象,那一身沉稳锐利的气息哪是一个普通小侍女能够拥有的。
就连桌前正在研究北域地图的戚月浅也与之前宁静淡雅的模样大有不同,虽依旧面色苍白,然此刻她身上却多了一股似有似无的上位者威压。
屋内唯一还算正常的,大概只有另外一位正替戚月浅整理床铺的姑娘了。
然而这位姑娘身上却带着一股很浓的书卷气,虽是丫鬟装扮,可若说她是大户人家偷跑出来的小姐也是有人信的。
戚月浅提笔将地图上的小宣山三个字圈了起来,才咳了几声放下了手中的笔。
接过时舞递来的茶盏轻抿了一口,戚月浅抬眸看向正在整理床铺的侍女开口道:“这几日怕是要委屈苏姑娘了,等在北域安顿下来后我会让时舞再安排些人手过来。”
她现在的身份是离家出走的富家千金,既是离家出走,身边就不可能有太多的人跟着。
侍女将床头的纱幔整理好后朝着戚月浅微微福身行了个礼,笑着开口:“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若非殿下,玉娆怕是早就糟了那些土匪的毒手。”
江南凤城的确有个偷偷离家寻找未婚夫婿的苏氏女,只是这女子名叫苏玉娆,而非苏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