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诧异的开口，没想到自己一个没注意居然真的被小黑狗咬破了手指。

“哼，本王当初可是仙道生灵，与无终仙王关系甚好，更是收下洪家真仙为人宠，你区区一个人道至尊罢了，本王咬破你的手指很稀奇吗？”

小黑狗说道，砸吧了一下嘴，舔了舔舌尖的几滴血，有些意外，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血居然给他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和无终仙王关系甚好？那你应该知道很多仙古隐秘？”

石昊急忙问道。

他想起了曾在三千道州之外无人区中的经济，梦回仙古纪元，和紫竹林中的许多当时的天骄畅谈，然而到最后一切都幻灭了，仿佛从未发生。

“仙古隐秘……我忘记了，我记忆残缺很厉害，有很多东西都忘了，不能给你具体的消息。”

小黑狗抬起前爪揉了揉脑袋，郁闷的说道。

它也想回想起仙古纪元的事儿，至少也要想起来到底是谁在最后偷袭它，让他在仙古纪元的末期陷入沉睡，直至现在才苏醒，记忆都缺失了那么多。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

石昊有些遗憾的开口。

关于仙古纪元的许多事他都想知道，比如说紫竹林中曾和他畅谈的天骄，是否真的曾经出现过？

如果这些人都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未来无论如何，他也会将这群人找回来，了却自己的许多遗憾。

“不必太过执着，日后前往仙域问大天师也行，大天师也经历过仙古纪元。而且作为天师，他知道的一定比其他人要多。”

石毅开口劝慰道。

“大天师……我好像有印象。仙古纪元人皇陨落，大天师……是他，是他和无终仙王等人奋战在第一线！”

提及大天师，小黑狗突然神色激动起来，显然大天师曾经给它留下过无比深刻的印象。

然而它也只是有印象罢了，当众人看向它期待它说出更多东西的时候，小黑狗却无力的趴在了曹雨生头上。

“我想不起来了，过去了好久好久，好多人都陨落了，仙王裹尸布带回的仙王，曾经也是我的好友之一，他们都陨落了……六道轮回仙王和无终仙王想要推演轮回，接引过往天骄回归，他们没成功吗，为何这一世我没看到他们！……为何我看到的只是残破的九天十地……他们也能保护这片天地吗……为何我在九天中没有感应到熟悉的气息，他们是进入了六道轮回仙王和无终仙王推演的轮回等待复苏吗？”

小黑狗趴在曹雨生头上，断断续续的说道，情绪时而激动时而低落，仿佛要努力回想着什么，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想起来。

“好好休息吧，别想了，轮回应该存在，即便不存在，吾等也会开辟轮回，让曾经逝去的人再次出现，重演一个大世，将他们从轮回中带出，回归现世。”

石毅轻声说道，抚摸小黑狗的额头安抚对方的情绪。

实际上也只有他能这么做，人皇身份的特殊，让小黑狗对他容忍度极高，小黑狗在做某些事之前甚至都要侧敲旁击石毅的态度。

最终，在石毅的安抚下，小黑狗也慢慢安静下来，趴在曹雨生脑袋上睡了过去。

“哥，你说的是真的吗？重演轮回，让曾经出现的人再次出现！”

小黑狗睡去后，石昊激动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