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秋至,北海市的白天异常的黑红,天空的乌云挂着惊雷闪电,乌云的背后好像要被太阳灼烧一般,凌风大作,而这场风暴的中心有意无意的好像围绕着一家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小诊所周围。
城市车水马龙,一如常态。
与此同时赤峰岭上的一个小木屋里正有一位身着黄色粗布麻衣的老爷爷慢悠悠的走出来。
盯着天说着一些不着边的话:“风云凝聚,赤火炼天,雷凌澎湃...有意思...有意思...如今外面是什么年代了,看样子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的走向石台盘地而坐,双手来回摆动着奇怪的姿势,口中不知在念些什么。
最后一指向天,好似他的一切都变的虚幻朦胧,良久...便带有一丝笑意的睁开了眼睛回到了木屋...木屋的一切又变得那么飘渺寂静。
北海市,廉心诊所的病房充斥的悲伤的苦味,一位母亲和蔼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年”,一位刚刚成年的“少年”。
是的,少年已然成年,但实际心理年龄恐怕还停留在昏迷的四年零七个月前(外人的认为)。
实则只有少年知道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时不时会有一些血海骨山的画面,也会有圣洁凌厉的仙山与那一望无际如梦幻一般的奇异城镇。
而他好像时常在两个地方来回切换似的一个普通人身份在旁观看着一切...终于在他观察了很久很久之后...这场梦好像停歇了...
而他立于一片虚无渺茫漆黑一片只有一座石像的空间,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呆了多久,就在他感叹着自己可能回去的时候...
“我这是回不去了吗,那些如现实一般真实的画面为什么会来回切换给我看呢,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该怎么回去,我到底呆了多久,我突然消失了,我爸妈肯定很难过,小苹应该也会很难过吧。”
周凌星自语。他并不知道他一直在意识深处,还以为被卷入了什么地方。
于此同时的外界;“小苹,你来啦,来帮帮阿姨,把三丁的上衣弄下来,我撑着他给他擦擦”周凌星的母亲“林晓琴”看到小苹走进来说到。
“阿姨我来吧,你歇歇吧”小苹说着准备上手“还是我来吧,几年了都是这样也不差这一次了,再说了三丁说不定就感受到了,说不定就会醒了”
小苹看着这位略显苍老的和蔼母亲,心里一阵难受。
随即看向瘦弱的“少年”轻轻的帮他把上衣弄下来。
心里想着“阿星,你要赶紧醒来啊,这些年阿姨跟叔叔太苦了,就算不是为了我,你也一定要为了他们好起来啊”
原来四年前周凌星之所以昏迷是因为小苹在学校被人欺负揩油,阿星一时气不过便打了那个人,结果被几个学生殴打,导致脑子受到伤害,去到医院诊断结果成了植物人,医院说是意识深处进行的自我封锁。
父母带着他四处求医,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与赔偿的钱,本来家里的条件还好,也不算富裕,但是生活还是很开心满足的,现在车子房子都没有了,林晓琴本来是一名老师,因为东奔西走只好辞职,现在也只能去给别人做做家教。
现在只能到林晓琴老同学的诊所,每天靠着打营养液,掉葡萄糖撑下去。
主要还是靠近几年研发的机能稳定针剂来保持身体机能的正常发育,但时间一长还是很难保持最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