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却和褚建业无关。当年,褚建业父亲褚老卸职后到会稽山中归隐,途中遇到那会稽王公子,也就是今日的会稽王,欺凌一怀孕之父,因而相救,得罪了这王公子。这王公子却是睚眦必报之人。上位为会稽王之后,即是立马报复。那褚建业自然是受到牵连!”
“却不知道这褚建业是否还活着?”
“活着!”姜里奇道,“会稽王虽然囚了褚建业,却也不敢杀了他。前方数万将士,却都是褚建业旧部,杀了他,只怕将士们却都立马反了!”
“这十余年来,褚建业旧部不断上书,要求释放褚建业,那会稽王却都不理,却也不敢随便动了杀心!只是没了自由!好比是苍鹰捆了翅膀!”
“倘若是那褚建业放了出来,我樊城早就被灭了!”姜里志瓮声瓮气的道。
“此话,倒是不假!”姜里奇哈哈大笑,“可是,樊城即是灭了,又与我等还有何关系可言?”
“樊城被灭事小,百姓遭殃事大!”徐盛宇言道,“我等好男儿,应以天下为己任,应驱散这黑暗,消灭这战火,让百姓安居乐业!”
“徐兄弟这话,对的很!”那姜里奇道,“老二,我们也应该像徐兄弟这般,有更大的胸襟,不能再局限于樊城。樊城城主无德,我们理应寻得有德之人从之!”
……
三更,疾风。
山寨里的山贼们已酒醉酣睡。
议事大厅外,传来悠悠的女声,“夜已深,酒也喝了,该走了!”
听闻此女声,本斜倒在椅子上的徐盛宇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窗外,却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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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知道你没醉!”那女子声音又道,“你要再不走,酒肉和尚闻着酒味可就过来了!”
“红娘子,你硬要做破坏我美梦的人么?”徐盛宇嘴上嘀咕着,身体却不含糊,一个翻身已是站立了起来。
“咯咯咯!”窗外,红娘子笑的忒好听,“你肿么就这么怕酒肉和尚?一听到他要来,美梦都宁愿不要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酸秀才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酒肉和尚自然是臭的,谁见了都要逃的!”
“你还是酸的呢!一坛子四川老酸菜!”酸秀才的话音未落,酒肉和尚就接过了话茬。
“红娘子,你不是说酒肉和尚还没跟过来吗?”本作势要走的徐盛宇,听到酒肉和尚的话,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扔了出去。
“算你还有良心!”酒肉和尚接过酒坛子,咕噜噜海饮了一口,“想不到这穷山寨里还有这么好的酒!”
“就一瓶,其他的不准喝,也不准拿!”徐盛宇忙道。
“看把你急的!”本要伸出手去拿酒的酒肉和尚瞪了徐盛宇一眼,却很听话收回了手。
“牛鼻子老道呢?”徐盛宇左右看看,“不会你们把他玩丢了吧!”
“丢了谁,也不会丢了我的!”屋顶上牛鼻子老道的声音悠悠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