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骂得好!本王不配提他们的名字是吗?那本王就玩弄他们的女人!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容成诀暴怒地说着,用鞭子拖拽着碧落将她带进了屋里,再一下子甩在床上,大手一挥关上了门。
院中的所有人都看向苍狼,苍狼目色一沉,招手让大家全都退了出去。
一走出院子,苍狼就叫来一个侍卫对他耳语了一番,让他去东院找长公主。
“是,属下这就去办。”
苍狼忧心地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院子,无奈地低叹了声。
碧落从滑翔翼上坠下之后,为了尽早找到她,容成诀让苍狼回军营调动了一万士兵,沿着关山,一寸一寸仔细地搜查。
最后还是野獠带着容成诀找到了坠入山涧中的碧落。
苍狼还记得当时的少主,是如何从马背上飞跃而下,又是如何心急如焚地跑到那女人身边,将已经重伤昏迷的她从河水里抱起来后,不由分说地将自己体内的真气就渡给了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然后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痛苦地大喊:“秦碧落,给我醒来!给我醒来——!”
那一刻苍狼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如果碧落有任何的意外,他的少主怕是会坠入更深的地狱……
少主明明清楚越是和碧落纠缠,就越是会被她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可每一次少主都无法自控,每一次都要在伤害她的同时让自己更加受伤……这样的相互折磨,究竟怎样才能终结?
少主他原本有了更应该去爱的女人,也有了对他深情不移的女人,为何还对碧落无法放手?
希望长公主可以拯救少主,将少主越来越偏离的心拉扯回来。
容成诀将碧落狠狠地抛到床上后,一个欺身就压了下去,抓住碧落的两条手臂将它们禁锢在碧落的头顶,阴狠的目光落在碧落的眼里,让碧落不寒而栗。
“你怕我?”
他见过她仇恨的表情,见过她惊恐的表情,见过她无助的表情,却第一次见她如此地害怕自己,像是一刹那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马厩,回到了他第一次轻薄她的那个夜晚。
碧落怒瞪着容成诀,无比淡定的语气说道,“我可怜你。”
“可怜你,只能靠残暴的强权,强占我!可怜你,除了杀戮之外,再无其他的办法征服我!我是怕你,可除了怕,你还能让我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想让我顺服,想让我甘心情愿地被你享用?做梦!”
“容成诀,我可怜你!”
碧落嘲讽地说完后,还不忘冷冷地大笑两声,她受伤的手腕此刻被容成诀抓在头顶,早已经疼的没有了知觉,右腿的伤也在今天的折腾中伤的更重,碧落怀疑骨头都已经错位了;腹部中了飞镖的伤口,这会儿怕是也重新撕裂开,但所有这些身体上的痛,对碧落来说都已经麻木了。
她已经无处可逃,等待她的又岂止会是身体上的这些疼痛。
“是吗?那我们就看看,谁更可怜!!”
一把火在容成诀的心中烧起,摧毁了他的理智,伸手将碧落身上的衣裙瞬间撕成几片。
碧落肩膀上的并蒂莲纹身让容成诀的怒火烧得更旺,他张嘴就啃咬在那纹身上,直到将碧落的皮肉咬破,直到嘴里充满了血腥味,他才抬起头来,轻蔑地问:“痛吗?这才刚刚开始。”
“这身子已然被你侵犯过,现在即便你再羞辱我,跟两年前又有何不同?容成诀,我还是可怜你,更瞧不起你!哈哈……”
碧落是真的可怜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他想让她痛苦,想让她绝望,却除了强占她的身子外,他还能对她做什么?
“不许笑!”
容成诀暴怒地用力一按碧落的双手,她被掰断的手腕处立马传来钻心的痛。
“想不同是吗?我给你!”
说罢,容成诀就捏开碧落的嘴,向她的喉咙里灌入一枚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不是可怜我吗?现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容成诀松开碧落,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等着那媚药在碧落体内起效。。
不消片刻,碧落白希的脸因媚药而泛起了潮红,身体也变得滚烫,明明不着寸缕,却感觉像是热得快要烧起来。
“感觉到不同了吗?”
容成诀将唇贴到碧落的耳边,邪狞阴冷地问。他的气息从碧落脖颈间掠过的时候,那里像是被一只猫爪子挠过,引起了阵阵麻酥,碧落立马紧咬着下唇,将那几欲破唇而出的申银吞进去。
“怎么不说话啦?你不是很会说吗?你不是可怜我吗?现在,说话啊……”容成诀轻咬住碧落的耳垂,用舌尖挑,逗着碧落。
剧烈的麻颤从碧落的耳根直闯入碧落的心底,让她的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碧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一团火在小腹里乱蹿,身体不受控制地蠕动着,“卑鄙……无耻……呃……啊……”
“还有理智骂我,看来这药还没有完全起效。”
挥你道甩。容成诀开始沿着碧落的颈线一路向下的啃咬,他的吻像火一样点燃了碧落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碧落的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她躬起身体,明明理智想要离容成诀远一点,可身体却像拥有自己独立的意识般,竟然在迎合他。
容成诀的嘴角勾起满意的冷笑,他抬起头靠近碧落的脸,轻轻地吻下去,碧落的唇被含住,与之前的强迫不同,这一次的容成诀很温柔,慢慢悠悠地,不急不慌地,一点点品尝着,一点点用他灵巧地舌撬开碧落的唇齿,挑,逗着,折磨着碧落的意志。
容成诀的吻让碧落的神智变得更加涣散,她浑身燥热难耐,酥软无力,容成的手抚上碧落的胸前雪,忽然用力一握。
“嗯……”毫无预警遭到袭击的碧落轻哼一声,混沌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