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他就算是一时生气,也不会怎样的。要不我杀了那阿彩,让他出出气?”
怪蜀也认为容成诀的突然下山是因为昨晚那件事,认为是他们把阿彩丢进暖阁惹怒了容成诀。
“不。”容成可欣否定道:“如果王爷真的恨那女人,昨晚就会杀了她。既然王爷让细刃去毁了那阿彩的清白,说明王爷他并不想轻易放过这个女人,昨晚那个只是小惩以戒。”
“那我们怎么办?”
“暂时什么都不做,等他回来。”容成可欣又坐了下去,“王爷他折磨人的办法有很多,那阿彩不用我们动手,就会死的很惨。”
“倒是我看错了,本以为那小子对这个阿彩还是多少有些不同的,没想到……”怪蜀老人对自己计划的失败多少有些惋惜。
“都是因为秦碧落那个践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容成可欣生气地一脚将面前伺候她的婢女踢开。
“可是丫头,你确定刺芒带回的消息可怕吗?据我所知,那秦碧落在一年多前早就死了。”
“我倒是希望她是真的死了,若她还活着,这一次,我要亲自杀了她!”容成可欣的眸子里燃起仇恨的火焰。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暖阁时,这具身体的主人又换成了秦四妹。
秦四妹坐起来,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她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胸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难道是夏婉宁离开了这具身体?秦四妹猜想,可随即又否定了自己,毕竟在七星环都消失前,夏婉宁的魂是无法离开这具身体的,除非是有人将她打散。
秦四妹觉得手掌好痛,于是将自己的手摊开来,当她看到掌心被指甲刺穿后留下的那一个个伤口时,心中对夏婉宁又多了几分埋怨。
这是我的身体,她凭什么将它弄伤?!秦四妹低头吹着伤口,昨晚那场恶梦般的经历,秦四妹一点都不知晓,因为夏婉宁的魂太过痛苦,所以昨晚的她对身体的掌控权达到了极致的程度,以至于已经拥有四魄的秦四妹变得和最初一样,完全地沉睡。
奇怪,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夏婉宁这么安静,安静到我几乎快要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了……秦四妹对于突然变得轻松的身体有些诧异。
当细刃带着婢女进入暖阁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穿戴整齐的秦四妹正坐在床头,心痛不已地吹着手掌上的伤口,看到细刃进来时,她的眼光里只是闪过一丝防备和紧张,却并没有其他异样的情绪。
这样的反应倒是让细刃有些诧异,原本他以为在自己进入暖阁后,会看见一个哭闹发疯或是伤心落泪的女子,没想到那女人却像什么事也没有一般,她看见我,难道不该骂我,不该恨我,不该怕我吗?
会不会昨晚的时候主子露出了什么破绽,让她知道了是主子易容的细刃?细刃带着这个怀疑走到秦四妹面前,漠然地说:“这些是来伺候熟悉的,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她们。”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秦四妹问,因为每一次容成诀都是让他来和秦四妹接触。
细刃一听,顿时疑惑地扬起眉头,“你不知道我是谁?”
昨晚主子明明说过他的名字啊?
“我该知道吗?”秦四妹想到昨晚她是被怪蜀带进这暖阁的,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所以为避免出现什么露出破绽的事,秦四妹立马找了个借口说:“我头有点痛,所以有些事想不起来了。”
秦四妹说着,就有些心虚地用手揉着太阳穴低下头。
细刃则眯起眼睛继续打量她,心想这女人难道失忆了?
“主子出门办事了,在这之前,你不许离开天山。”
细刃决定再观察这女人几天,然后再把消息报告给已经下山的容成诀。
秦四妹在听到“不许离开”四个字后,心里忐忑地跳了下,她想昨晚的事情一定出了什么问题,要不然容成诀和自己昔日的爱人缠绵后,不至于第二天就出门,然后派人将她困在这山顶?可秦四妹并不想知道具体的细节,她还在计划着一定要想办法找到怪蜀,让怪蜀实现答应自己的事,送她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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