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还是秀一哥哥最好”
能很轻松地t到她的情绪点,沟通完全不费力。她把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胸肌也好棒。
总之,哪里都比那个黑皮强
她一手抓着十只气球,咬着甜筒,恨恨地想。
“想去那个地方吗”冲矢昴眼镜返光道,嘴角勾起,“放松放松。”
由衣停下舔冰激淋的动作,略微思考了一下,开心地道“好呀,现在就去吧”
全东京最大的射击模拟训练场里,一位前美国退役海豹突击队狙击手创下的记录,被一个小丫头轻松破了。
这件事震惊了当天在班的所有人,很快消息通过邮件、电话等传到了管理层耳中,大家都非常好奇那个女孩是谁。
所以刚刚玩尽兴的由衣,被一群好奇的男男女女围观了。
“啧啧,长得还这么漂亮,该不会是女特工吧”一个眼镜马尾妹子对身边的短发女孩小声道,“邦女郎之类的。”
“轻轻松松七百码,与其说是邦女郎,我看更像是杀手”短发女以吐槽的口吻说道。
由衣敏锐的耳朵自然轻松捕捉到了这些对话,她得意地昂着头,一点也不谦虚。
“好像有点退步了呢。”全程作陪的冲矢昴若有所思地指出来,“以前,你可用不了这么久的瞄准时间。”
由衣立刻孩子气地沉下脸“你就不能让我嘚瑟一会儿嘛。哼,我和你不一样,都好几年没摸过狙击步枪了。别忘了,莫兰叔叔说我的天赋一点都不比你差,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的。”
“这话十多年前你也总挂在嘴边。”冲矢昴好心提醒道。
“”被玛丽收养的那一年里,逐渐让她从失语症中走出来的,便是射击练习。
她的师父,是在世界范围内都数一数二的神枪手,格里芬莫兰。
莫兰家族的射击技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有如神助,强到被剪辑进科幻电影或者超级英雄系列都不违和。
而赤井秀一,就是她当时的陪练对象。
和她不一样,秀一一直对狙击特别感兴趣,小学时就已经了解很多理论知识,实践起来也是天赋异禀,连莫兰都不住称赞。
结果不负众望,一下子教出来个世界顶级狙击高手。
不过一向自负的秀一也承认,夏洛特的水平和他不相上下。他比她多的,是丰富的实践,以及男性与生俱来的较大气力。
抛去这些,她甚至比他有天分。
回到家,由衣心情轻松了许多,将气球一股脑放飞到天花板上。
她也想开了,过几天,直接再表白一次。
如果安室仍然无动于衷,甚至一脸难以接受的话,她也不打算继续持有这种若即若离的爱慕之情了。
她果然还不太适应东方式的暧昧。而且,这份暧昧,搞不好只是她单方面的幻想。
仔细想想便知,至始至终,安室对她都未曾流露过恋慕。他给她最多的表情是震惊、怀疑,以及揶揄。
她不是那种会努力让不爱自己的人逐渐喜欢上自己的女孩。她没功夫讨好任何一个不爱她的人,她只想轰轰烈烈地回馈爱她的人。
想通了,便一身轻松。
没有恋爱脑就是好。
不过一想到今天心血来潮的试探行为,就囧得想钻进地板砖。
她老是容易冲动,真希望可以像其他莫里亚蒂那样,沉稳不急躁。
性格中急躁的这部分,绝对遗传自另一半祖先,她郁闷地想,并暗暗诅咒那另一半血统。
临近九点钟,她舒舒服服地泡起热水澡,在浴缸里,拨通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我要一把巴雷特82a1。”她开门见山要求道。
贝尔摩德也没有犹豫,爽快地答应了。
果然组织炒鸡有钱,不错。
“和波本的进展怎么样”贝尔摩德忽然八卦地问了一句,耳边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你也在泡澡吗”由衣孩子般地问。
“没错”贝尔摩德的笑声十分妩媚,女人听了都会心痒痒,“哪天一起去泡泡温泉,如何”
由衣脑袋瓜转了转,扯出一套自有逻辑贝尔摩德和自己生母相熟,实际年龄又与母亲相仿,四舍五入就等于和母亲泡温泉了。
“好呀好呀,超级期待”她乐不可支地同意道。
贝尔摩德隔着电话都感受到了她的兴奋,忍不住勾起一抹母性的微笑。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她仰起头,一只手向上抬起,带动一团团泡沫飞升,“波本他似乎喜欢年长一些的知性女性呢。要不要向那方面努力一下带个眼镜什么的”
“你觉得我不够知性”由衣立刻反问,在浴缸里窜动了一下。
“重点不在这儿吧,小妹妹。”贝尔摩德发现自己还蛮喜欢跟她逗趣的,“不过,还是要遗憾地告诉你,你和知性可搭不上边。”
“哼,我就是我,不会为了谁改变个性。如果只因为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而放弃我,是他的损失。”
由衣理直气壮地说,她也确实这么想的。
人生中有太多比恋爱更重要的事情,她对安室的确很有好感,但也不足以撼动她的本心。
“原来如此。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话虽这么说了,心里还是有点小动摇。安室帮她吹去刺入眼睛的睫毛时,心跳加速的感觉仍清晰地残留在心底。
那种心动,是头一次。真的能那么痛快地就舍弃吗
她决定转变话题。
“那个,可以问一下,组织发工资吗”她不好意思地问道,“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钱只是想、想多了解组织一点,嘿嘿。”
贝尔摩德愣了愣,然后朗声大笑。
“根据任务有提成哦。如果想赚钱,就积极行动起来吧,咖啡小姐。”
“yes,sir”她挺起胸膛,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嗓子。
“这句话可不能随便说哦,会被琴酒当成卧底肃清的。”贝尔摩德吃吃地笑了起来。
真是个让人愉快的孩子,和她妈妈确实很像。
但是,她还是希望不要那么像。那个女人是罂粟花,是诱导犯罪的天才,即便足不出户,也可以把人耍得团团转。
“呐呐,贝尔摩德,琴酒是个什么样的人呀感觉很可怕的样子。”由衣好奇地问,另一只手抓着泡沫玩。
贝尔摩德很是认真地想了想“一个任劳任怨的实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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