槭晟深思了片刻“此女名为许云初,往后还望多加照看,如若此去有命定将涌泉相报。此地我不宜久留,槭某告辞。”说完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熟睡的初希转头离去。
许云初这个名字联合着她父母的姓氏。许取徐字谐音,云取牒云云字,初取初希首字初。许她如初来时那般美好快乐。
“抹去你的记忆,是希望你在新的日子里快乐、明媚、阳光的活着。阿初,槭伯伯走了。”门外的那个男人勒着马转头望着那扇窗户十分不舍的扭头策马向牒云门而去。
秦氏夫妇在门口望着目送着他离开。
“秦濯,你说他还会回来吗……”秦夫人泪眼婆娑。
“生死有命我们干预不了……我们也曾舍命前去……此去定然凶多吉少。”秦濯将夫人拥入怀中目光深沉晦暗。
此时夫妇俩都暗自下决心定要将槭晟托付的女孩儿护好。
他们转头望着床上熟睡的女孩儿相视一笑。
夕阳渐渐落下余晖,橘红色的光芒将树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呈现出奇奇怪怪的形状。秦濯劈着柴,秦夫人喂着鸡,夕阳的光辉洒在他们身上格外的温暖。夕阳过后就是黑夜,黑夜过后就是新开始……
睡醒的许云初坐了起来,小手揉了揉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我怎么感觉我没来过这里呢?这是哪儿呀。”小云初心里默默念道。
“嘣-嘣-嘣-”
这个声音让她从黑暗中惊醒。
窗外的砍柴声令她警惕起来,她脚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悄悄的观察。
只见一个身着短褐麻布衣服的五粗汉子赤脚坐在随地放的木头桩子上悠然的劈柴,面部还算和蔼,可能是胡子几天没刮的缘故略微显得沧桑。
应该不是坏人吧。
她暗暗吐了口气,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儿,她现在完全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
屋外的汉子察觉有人在盯着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寻找着目标。只见门后伸出一个小脑袋望着他们,他眼中的警惕随即消失“小云初,睡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