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道:“行啊!精神病院和植物人都需要这种技术!”
阿廖呸了一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和你说!”
我的电话响了,是看守所通知我们过去领人,我收起了笑脸,和他们两个说道:“走吧,那边通知放人了!”
到了看守所,赵德柱办了手续,我签了字,很容易地就把细毛放了出来。
细毛一出看守所,就一脸怒气地冲着我发火道:“你怎么搞的?不是说,我道歉了就放我出来的吗?怎么又让我住了一晚啊?”
我忍住气说道;“看守所又不是我家开的,我有什么办法啊?这已经不错了!我不找人,你还不知道要在里面待多久呢!”
上了车后,我对着细毛说道:“一会儿阿廖送你回珠海,回到珠海,给我老实待着,有你吃,有你喝,但你要是在碰那玩意儿,别怪我翻脸不认人!直接送你进戒毒所!”
细毛一脸不屑地说道:“你敢!你吓唬谁呢!”
我直直地盯着她,说道:“你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小毛孩子呢?别试图去触碰我的底线!”
细毛盯着我看了一下,然后躲避开我的眼神,低声喃喃道:“你都不如以前了,以前你对我多温柔啊!”
我哎了一声道:“人是会长大的,我们都回不到以前了!往前看行吗?你这几天在家好好反省一下,看看将来到底有什么打算,我能帮你的,一定帮!”
细毛再次一脸鄙夷地说道:“你能怎么帮我?给我买栋房子,每个月给我1,2万生活费?还是打算给我找份以前万众电工的工作,让我当工厂的工人?起早贪黑,就为了那点工资,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做一次美甲美发的!”
我眯着眼冷哼道:“你的美甲还真挺贵的啊?我再说一次,你自己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细毛一脸茫然地问道:“说什么?”
我深呼了一口气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啊?”
细毛反讥道:“你要是傻,全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
我大声地吼道:“那你还打算糊弄我?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只是顾及咱们当年那点情儿!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大家都当个傻子就做好了!不然,撕破脸,对谁都不好!”
然后和阿廖说道:“停车,我在这儿下了,你们两个负责把她送回家,随便给温伯带个消息,让她给我老实在家待几天,等我回来!”
阿廖和赵德柱点了点头。
细毛嘶吼道:“你敢!阿飞!你要禁锢我啊?”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对着她说道:“为你好!要不早把你扔大街上了!”
我买了船票,直接从蛇口去香港港澳码头,由于我有港澳商务通行证,一个月都可以不限次数去香港澳门,每次可以停留7天,所以可以随意去香港澳门,这很方便,我还真的感谢艾美,这些都是她帮我办的,包括护照。
上了船后,靠在船栏上,吹着有点生硬的海风,让我清醒了不少。细想着细毛的事,不免有点恼自己,做事太冲动,从一开始就该听小万的,把自己摘出去,明明不关自己事,为什么还要管呢?这事,拖得越久,就对自己越不利,牵涉的人就越多!只是觉得飞飞这孩子有点可怜,下定决心,等香港的事一完,回去就做个了断。
想着想着,眼睛就有点睁不开了,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船已经到岸了。
迷迷糊糊地下了船,等叫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手机都不见了,衣服的里兜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急忙找到路边巡视的阿sir,说明了情况,警官对我到是很客气,问明了我从哪里来,要去干什么?也没怀疑我的身份,年代不同了,香港警察对待内地来的人态度也不同了,这要是换成以前,还不得把我当作偷渡客给抓起来啊?
找到了我坐的那艘船,调出了监控录像,看到我坐的那个位置,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在我身边鬼鬼祟祟地站了半天,然后坐在我旁边,似乎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就走开了。
警察帮我做了一份笔录,联系方式,告诉我,找到东西后,会通知我,问我在香港有没有联系人?
我想了半天,决定下打给安安,告诉我,找人过来接我,补办身份证,港澳通行证,另外要了may姐的电话,给may姐打了电话,叫她来接我。
may姐现在是我们公司东南亚最大的代理商,她在尖沙咀开的电器行,可是香港最大的电器商超,也是目前最大的电器批发供货商,当然做的不止我们一家的牌子。
得知消息后,她说很快就会派人过来接我,她自己不在香港,会找人帮我安顿好。
可我在警察局里,苦等了一个下午,也没一个人来接我,再打may姐电话也没人接了。
没办法,只好自己试着去世贸大厦,看看能不能找到大爷大妈的宝贝儿子小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