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话都开始有些说不清了。

仿佛他从来没有，好好认识过季司深一样。

季司深是从顾堇年那里听说，顾老爷子喜欢收藏这些古代的水墨画，所以才特地让系统去找的。

“爷爷，这是江锦山的真迹，绝对不是赝品的。”

“是我跟堇年哥哥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费了堇年哥哥好大一番力气呢。所以算是我跟堇年哥哥，一起送给您的生日礼物。”

“这……真的是……”

季司深抱着顾堇年的手臂，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顾老爷子哪里不知道，就他这个孙子。

什么时候送过这种东西了。

白莲花另外一个技能，善解人意。

功劳不能揽在自己的身上。

既然这小魔头给了台阶下，顾老爷子怎么会不顺着台阶下呢。

而且，他还能收到这《四季图》，这笔买卖不亏。

这小魔头不过是借着机会，让他们拉近关系罢了。

顾老爷子轻咳一声，“算你有良心。”

季司深撇了撇嘴，这个笨蛋，他这是在给他们两个人台阶下呢。

爷爷都知道顺着台阶下了，这个笨蛋怎么不知道？

季司深抬眸拽着顾堇年的手臂晃了晃，示意他开口说话。

顾堇年会意，“主要的功劳是深深，与我无关。”

所有人都清楚，顾老爷子爱画如命。也就都没有在意了。

季司深拉着顾堇年，有些不满的撇着嘴。

顾老爷子心里高兴，又在在场所有人面前满足了不少面子，也懒得跟顾堇年计较。

就让人将东西，小心放到自己的书房去，再也没下来了。

“顾堇年，你是笨蛋吗？”

“我这是在帮你，你怎么不知道顺着台阶下？”

“你还想一辈子跟爷爷冷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