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我一昂头,除了可怜的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声,再也没有力气喊叫了。
身体那处被文湛用香膏仔细揉开了,承受他这样激烈的撞击到不觉得彻骨的疼痛,只是一种莫名的,巨大的被占有,被控制的感觉笼罩着我。
一种细微的,像游丝一般的思绪在我的脑中若隐若现。
我似乎抓住了,又似乎没有。
我忽然察觉到,文湛对我暴虐,锋利如刀,却深沉如海一般的爱情背后隐藏着什么,就像参天大树的根,历经漫长而冷酷的岁月,复杂狰狞,盘根错节,却历久弥坚。
那是,……,恨吗?
……
我双手抱着他,而他的吻狠狠的印在我脖子上的黑丝线上,这个时候他总能慢慢的柔和下来,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分毫懈怠。迷乱中,我只能听见背后的紫檀木门板被文湛这只禽兽拱的咯吱咯吱乱响,这在沉幽静谧的祈王府还有满院子的东宫禁卫面前显出一种永无止境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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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强劲的热流打入身体,我才被轻轻放下,可我的双脚虚软,颤抖着不能支持身体,文湛的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腰,他的吻沿着我脖子上的黑丝线缓缓而下,他单膝跪在我面前,低头,张嘴,轻轻含住了我因为承受他的肆虐而一直萎靡不振的**,温柔的抚慰着。
那一刻到来之际,我全身的力气被榨干,再也承受不住,委顿于地。
他就这样抱着我,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要不是他的眼睛璀璨如野火,我以为他已经成为一尊白玉雕像,倾国之宝,却冷酷无比。
只是……
他的脸颊上还有耳光的痕迹,嘴角边,……,也有一丝的白色痕迹。
我赶忙用衣袖给他擦干净嘴角,恍惚间,却听见他的声音,“……承怡,对不起……”
“……”
“对不起。”
他抱着我,一遍又一遍,轻轻的说着。
他的眼神很柔和,柔和到哀伤的地步。
我忽然很害怕。
他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可以让他把对不起三个字说的如此令人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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