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消息,今天凌晨三点,S区一仓库内发生煤气爆炸事故,救援工作随即展开,并在中午结束。初步统计九人死亡,爆炸波及了附近的居民区,受伤人数不详。”
脸色阴沉的中年男子关上了电视,打开手机。“哥,已经解决了,正好九个。”
“不错,我也看了。”那边的声音含糊不清,似乎正在吃东西。
“哥”
“怎么了?”一口东西咽下,声音清晰起来,“有事就问。”
“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上边就不怕麻烦么?毕竟对方是国家机器啊。”
“呵呵,麻烦?我们要的就是麻烦。烈啊,你和你的名字可一点不像。”电话那头的声音得意的笑,“要说动静大,前些日子死的那四个官儿,动静大不大?咱怕不怕?多死几个人更好,正好把C市这盆水搅浑。反正当年和冷玉有关的人都被灭了口,警察和专案组的注意力越分散对我们就越有利。要说国家机器哈哈,那都是用来吓唬小角色的。我们被打压了七年,现在不是一样又起来了?再强大的机器,打掉它一两个关键零件它也得歇菜。”
“是”被叫做“烈”的中年人应了一声,但脸上的阴霾却是一点都没有消散。
“钱已经汇到你那了,好好去快活快活。就这样,挂了。”
烈合了手机,却依然心神不定。“那个叫林夕的小家伙真的死了?那样强大的一个男人的儿子,死的似乎太容易了点”他喃喃自语
夜深了。
水龙头似乎没有关紧,水一滴一滴落下来,在寂静的房间里打出诡异的节拍。
刘郁推门走了进来,静静的看着床上的林惜。
林惜张开眼---眼前的好朋友满脸鲜血,浑身泥泞。
“刘郁?!你怎么了?”她连忙伸手去抓他的胳膊。然而对方嫌恶似的向后一闪,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你女人你变成了女人?别碰我!”说着急急向门外逃去。林惜惊慌的起身去追他,然而小腹突然一阵剧痛
猛然的睁开眼,胸部剧烈的起伏,大口的吸气---原来是个梦。然而小腹的疼痛却一点都没有减轻,只一会,冷汗便从额头冒了出来。
这是她接受治疗以后的第二次因为子gong的功能被抑制,即便手术之后也依然没有完全复原。因此她的疼痛,远比一般的痛经要来的厉害。
疼痛从小腹深处展开,仿佛有把刀在肚子里搅着劲儿的旋转,旋出无数剧痛的触手,向身体两侧延伸,一直延展到锁骨之下,痛入骨髓,甚至胸口都有肿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