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凭我如何磨破了嘴皮,也不会有人相信。
终于,徐虎诚还是狠下了决心,宁负朋友,不负大义。
“动手吧!”
徐虎诚心下一横,狠狠说出三个字,然后将身体背过去,不愿看到眼前的场景。
就在此时,八个堂主联手默默开始施展阵法,只见一瞬之间,阴山簿内,顿时电闪雷鸣,一到金黄色的玄光直冲上天,亮彻整个阴山。
“不要!”
我不合时宜的大呼一句。
“且慢!许家小姐不是杀人凶手。”
一切的谜题,我终于在这一瞬之间忽的解开,虽然我久久不愿相信自己心中的答案。但是我知道,许良人是被冤枉的。
这是一场惊天的阴谋诡计,这是一场密谋已久的陷阱。杀害阴山簿三个小道士的凶手就在阴山簿之内,只不过并不是那个许家小姐许良人,真凶另有其人。
待我解开这一切谜题,我猛然冲上前去,将已经变成人身猫脸的许家小姐和丹引拥在自己的身后。
我依然深受奇冤,我万万不会再让另外一个人同我一样饱受莫大的冤屈。
我扯着喉咙,对周围所有围观群众大声呼喊道。
“许家小姐是被人冤枉的,她并不是杀人凶手,也不是什么妖邪!你们万万不可被奸人所利用,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听了我的话,徐虎诚猛然转过头。他的眼神之中有那么一瞬的惊喜,更多的却是不尽的迷惑。
严七崖见我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出风头,连忙在人群之中大声的呼唤我。
“施现,你不要瞎胡闹,你离那个妖孽远一点!小心她会伤害你。
”
我对严七崖的担心不闻不问,默默转过头,看着跪在地面上泪眼婆娑的许良人。
我缓缓迎上前去,将她扶起,对她道。
“许家小姐,你放心,我已经知道了真凶的手段!我万不会让你受着冤枉的。”
此时此刻,就连张大哥都不信任我。
“施现,你不要胡闹了!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你万万不可信口雌黄啊!”
周围围观的人群大都不相信我,他们一个个用异样的眼睛痴痴的凝望着我,看着我,仿佛如同看着异类一般。
那个年轻男子气势汹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小小杂役,知道什么是妖孽,什么是杀人凶手?我看你就是贪图人家小姐丫头的美色,故意上前逞能,英雄救美!
小小杂役,快点滚开!杀人偿命,血债血偿。你若再做阻拦,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我才没有信口雌黄,我有证据!”
我掏出被自己放在胸口的,那个死不死法医教给我的牛皮纸袋。
我将这个牛皮纸袋掏出,然后举在空中,高声对大家叫嚷。
“这就是证据,你们可以看一看。这是西洋法医给出咱们三个小道士的死者诊断。
咱们阴山簿的三名小道士,全部是被利器贯胸而亡,虽然道士的胸口比较像女人的指爪痕,但是在胸口处有铁屑附着的痕迹。
这就说明,掏胸杀人的凶器并不是女人的指甲,而是金属制品!”
“你所言属实?”
徐虎诚听了我的话,连忙快步走到我的身边。我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毕恭毕敬的交给徐虎诚,然后转身对他道。
“我自是所言非虚,如果掌门和大家不相信的话,还可以听张大哥述说。这次下山取法医鉴定的诊断,是张大哥与我一同前行。
我施现自知只是一个小小杂役,我的话并不足以让大家信服,但是张大哥的话大家总归会信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默默地伸出手指,指了指正在摆法阵的张大哥。
徐虎诚打开牛皮纸袋,快速的审略了一下上面的文字。然后转过头问张宏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