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平安远远的看见这个黑胖男人,脸上一阵狂喜。
“哈!竟然是他,没想到今年还能再见到他。”
我抻着头,好奇的问栾平安道。
“怎么?师哥?你认识这小子。”
栾平安急忙快步迎上前去,帮着这个黑胖的男人一起搬木头箱。
我和严七崖见状,也跟着一拥上前帮这个黑胖男人一起搬箱子。
真不晓得这男人的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又沉又重,哪一个箱子足足都有七八十斤,这黑胖男人看着憨憨厚厚,实则力气不小。
他能凭自己一个人,将着七八个箱子全部从阴山山脚搬到山顶,想来也是费了一大阵子的功夫。
我,栾平安还有严七崖,三个人足足帮他搬个两三淌,才把这些箱子全部搬到山门口的登记处。
严七崖累的险些岔气儿,一个人捂着自己的腰眼儿喘着粗气的的问道。
“姓名?所属部门?”
我也累的不轻,一屁股坐在他的木头箱子上,伸出自己的胳膊,用衣袖揩着额头上的汗水。
“我的妈呀,这位大哥,你是过来考试,还是来搬家安营扎寨的?你这简直是把自己的全部家底儿都给搬来!”
那黑胖子听了我的话,脸上不禁荡起一阵寒暄。
栾平安直接吩咐严七崖。
“你就写国金刚,邙山簿。今年……。”
又转过头问那黑胖子。
“老国,你今年该有30好几了吧?”
国金刚呵呵一笑,也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把自己身上道袍的纽扣解开,露出了一条豆绿色的亵裤,还有精壮毛发旺盛的黑色胸膛。
他一边伸出自己的手掌给自己扇着风,然后皱着眉头,有些不大好意思。
“呃……37喽!今年跟我一同考试的小娃娃们,都得叫我一声叔!”
栾平安点点头。
“我说也是,这丹鼎司三年一考核,丹丹是我在阴山簿守着你过来考试,这次就已经是足足见你的第三回,转眼严冬酷暑,这也该是第九载了!”
那国金刚听了这话,摇摇头。
“哪里!你说咱俩见面是第九载,那是你上阴山的时间短,早在你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我就来你们阴山簿考过试。哎呦!那时候你们张堂主也才是个刚刚入门的小弟子。
如今掐指一算的话,这是我第六次考丹鼎司,整整18年喽!”
这国金刚轻描淡写的18年,惊得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原先还只当这三司说不定会好考,尤其是这丹鼎司,应该算是三司之中竞争压力最小,最上不得台面,最简单的一门。
却不曾想,竟然会有人为了考丹鼎司,连续考试18年,仍然没有考入。
严七崖听了这话也是大惊失色。
“我的妈呀!那这位国大哥,您可算得上是考丹鼎司的元老,就凭着您这经验水平,您今年是必中无疑呀!”
国金刚闻言脸上却没有什么欣喜,只是抽着眉头,似乎有些焦虑。
“哎呦!考丹鼎司这哪里是凭借经验水平的,主要还得靠实力和运气。如果单是凭借经验水平便可以中选。那么其实我这经验也不算太多,这每年的考试之中,定有几个比我还要年长,甚至已经连续考丹鼎司几十年的大哥们。
唉!不说了,想想都是丧气的事情!”
栾平安看这国庆刚满面愁容,连忙上前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