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宁一怔：“什么女人？”

方明月轻轻摇头：“不知道，也许是以前的恋人，也许是暗恋的人。”

如果真的是为了女人，那和墨北谦有什么关系呢？

虞安宁想不通，觉得不单单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柳擎夜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更大的事情。

……

一早，柳擎夜接到电话，池老先生死了。

他赶到病房，直接冲到虞安宁的办公室——

“你干了什么！”双手拍在桌面上，他的眼神像是能杀人一般。

虞安宁淡定的看向他：“柳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池老爷子为什么会死！”他双眼猩红，额头青筋凸起，看着十分愤怒。

虞安宁淡定的拧上手中的钢笔，“老先生年岁已高，本就到了油尽灯枯之时，这段时间又接受了这么多的药物，这样的结果很正常。”

“正常？前两天他的生命体征还好好的，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柳擎夜忍住内心的愤怒，“虞安宁，你为什么非要跟我对着干？”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虞安宁给他来这一出！

虞安宁眼神逐渐冷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柳先生让我不开心了，那我自然也要让你不开心。”

柳擎夜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你究竟干了什么？”

“我再说一遍，医生本就是做着和老天爷抢人的工作，不可能次次都赢，抢救步骤我都做了，老先生已经无力回天，柳先生还是节哀吧。”

虞安宁不耐烦的说着，“如果真的觉得我有什么问题，可以把我停职调查，我没有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