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马上给我找出来!”
……
睁开眼,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
浑浑噩噩的坐起身,身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看东西都是重影。
冷容不知道给她注射了什么,身体越发的虚弱下去。
“醒了。”
虞安宁寻着声音朝前看去。
冷容摆了张桌子,上面摆放着蜡烛和西餐,看上去格外的浪漫。
只是在这样的空间里,多加了几分的诡异。
“来,吃饭吧。”冷容起身将她抱起来放到了椅子上。
手铐的链子很长,完全可以够到椅子这边。
虞安宁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脸色苍白,漆黑的长发垂落在肩膀上,透露出一丝破碎感。
冷容温柔的帮她理了理头发,“吃完饭,我帮你修剪一下头发,到时候带你漂漂亮亮的回去见我父母。”
虞安宁一怔,头靠在椅子上,“你还有父母?”
他不是孤儿吗?
“当然了,难不成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他调笑的说着,走到对面坐下,“他们是很好的人,可惜……因为墨北谦的父亲死了。”
虞安宁轻轻皱眉,强撑着力气坐直身子,“这是什么意思?”
“安宁,你以为墨北谦是什么好人吗?他的血液里流动着杀人犯的基因。”冷容优雅的切着牛排,眼神里暴露出丝丝的恨意,“他根本配不上你。”
虞安宁有些意外,但还是足够冷静,“你说的是墨北谦的父亲,并不是墨北谦。”
“那有什么区别?!”他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双手握着刀叉微微颤抖着,“父债子偿!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他父亲犯下的孽债就应该由他来偿还!”
虞安宁看着他这个样子已经陷入了某种执念,没办法在劝说什么了。
冷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轻轻的吸了口气平稳下来:“安宁,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不会害我?”虞安宁轻轻一笑带着几分讽刺,“你每天给我注射药物,让我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叫不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