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月无奈一笑：“我很贵的。”

“没关系。”虞安宁歪了歪头，“我有钱。”

方明月开了间汗蒸房，面对面坐着也不说话。

“好热啊，我得出去了。”虞安宁有些受不了。

方明月把她拽了回来，“不行，还没到时间呢，你每天坐办公室肯定有不少湿气，得好好排一排，对身体好。”

虞安宁感觉自己热的都要喘不过来气了，想到自己来的目的还是问：“明天柳擎夜手术你来不来？”

方明月目光一闪，偏开了头，看着很是不高兴的样子，“不来。”

“为什么啊？他一个人做手术很可怜的，要是死了都没人签字。”虞安宁危言耸听。

“你是医生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方明月不满的瞪着她。

“医生也不是上帝，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啊。”虞安宁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想想他也挺可怜的，手术成功的几率那么低，偏偏他还没什么家人，一个人躺在冰冷冷的病床……”

方明月眉眼间浮现一丝的不忍，想到什么还是强硬的移开了视线：“那也是活该。”

虞安宁看她这个态度有些不对劲，起身坐到她的身边，戳戳她的肩膀，“你什么情况啊？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还以为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进展呢。

“昨晚我就不该去，都怪你给我发的信息。”方明月说着更加生气，恶狠狠的瞪着她。

虞安宁轻轻挑眉有些奇怪：“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他——”方明月本不想说的，但想了想还是说：“他找人监视我，你说他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