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药丸的作用,第二天一大早,祁泽醒来时发现身体比起昨天要好得多,起码身体有了力气,能随意走动了。虽然脸色还是有些略显苍白。
等祁泽走到外厅时,想起屋子里的展诗姑娘,就让祝余把孟言锡叫来给展诗看一看。
展诗因为受伤太重,或许是因为心中已经对这个世间绝望。自从那天醒来后,一直都没有再醒来。不过,身上的青紫淤痕倒是淡了一些。
孟言锡过来后,给展诗看过伤口,看到祁泽虚弱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怎么脸色这么差?”之后,看了一眼里厅的女子,神秘兮兮地走过来,说道:“行啊你,祁泽。一个人能把人家姑娘弄成这样。”随后,便拍了拍祁泽的肩膀,“真厉害!”
祁泽:“……”
祝余看到自家主子被冤枉,想起之前已经被一个人冤枉过了,就有些于心不忍,对着孟言锡解释道:“孟公子,这姑娘身上的伤不是公子弄得。”
“不是?那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孟言锡不禁疑惑道。不是因为床笫之事,那是因为什么能让身体这么虚弱。
“公子前段时间好像受伤了,这……”祝余表示也不知道。
“这是老毛病了,并无大碍。”祁泽接过话说道。用昨天对阙煜说的借口,阙煜都没有起疑,那孟言锡应该也不会说些什么。她可没有骗人,这对于女子而言算是一种……老毛病吧。
但孟言锡的反应与阙煜的反应大相径庭,孟言锡听后,就视线逐渐往下移,半晌后,上前揽过祁泽的肩膀,贱笑道:“我知道,大家都是男人嘛,有一点老毛病很正常。”
祁泽:“……”
“不过,你可以来找找我。那些世家公子们都是有隐疾的,男人嘛,有隐疾很正常。正好在下对此深有了解,治疗隐疾也是手到擒来。大家都是朋友,我就不收你银子了,你可以考虑一下。”孟言锡自认为带着十分善意的笑说道。
祁泽:“……滚。”
孟言锡听后,也没有在意,只以为祁泽不好意思。看着里厅的展诗便说道:“这个姑娘身上的伤不用换药了,你们用的药就正好。还有补药也正好,过个半个月后应该就能醒来了。”之后,便把双臂放在后脑勺处,说道:“没想到还有一个可靠的大夫,不是庸医。要不然这姑娘就真的不行了,也是算她运气好。”
孟言锡当然知道这姑娘身上的伤不是一个人弄的,只不过他喜欢开玩笑,想要借机调侃一下祁泽而已。
正好,阙煜从外面走来,随口问道:“什么姑娘?”
孟言锡就一脸神秘地给阙煜指了方向,阙煜上前看后,勾起唇角对祁泽说道:“祁泽,你其实不用为了证明你不是断袖,这般努力。”
祁泽:“……阙小公爷。”怎么他们都这么说,难道男人看到这个现象都是这般想的?
但对面的少年挑眉道:“难道不是吗?”
祁泽:“……”这祁泽觉得她真的回答不了,想起昨天的乌龙,让阙煜误以为她真的是个断袖,还喜欢他。她觉得她还是不要解释了。
看到现在,她算是发现了,在阙煜面前原本冷静的她已经不复存在了。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被他用三言两语给气得把心底里的感情给激发出来,最后还无奈地再憋回去。
这种感觉真心算不得好受,太憋屈了。
等阙煜和孟言锡走后,祁泽也把自己那边的情况写了下来给了商陆。
等阙煜看完手中的消息后,说了句:“果然,西魏攻击泗河城是另有目的。”
“什么目的?”孟言锡好奇道。
阙煜把手里祁泽写得情况递给了孟言锡。
“东滕皇室献给西魏皇室一批舞女,而且时间恰好与扰乱泗河城的相一致。要做的这般隐蔽,你说是为了什么?”阙煜托着下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