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终于没说一句话。
一路走到老头家,再瞄向殡仪馆。那是一座很普通的房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我从未见到过的世界。这个世界有许多我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它们都在死去。此刻我反而感到有些心慌。
事实上我也并非全然不拿老头所说的当一回事,而是在他说这殡仪馆夜里没有活人时我才知道因为这实在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所以我还是决定再问一次,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在死之前还活着。我想这个问题应该是所有死难者都会有的想法吧!咱们学校问题可不小呀,以致于就在学校周围都很反常了。
这殡仪馆的确是个毛病,但我已猜得出来,当然与我们的学校也脱不了关系。
今晚我还有些收获,起码和那些身体一起躺倒几小时后,才有所悟。这就是,我们应该把自己当做一个人看待。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能够看到他们的痛苦,他们的希望以及他们对未来的展望。这样的感觉是非常美好的。我想现在我已能像个尸体。这样我才能明白它们,才是真明白。
从而达到与之交流、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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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之目的。
我离开时,那老人再次外出。他杵在大门口一动不动地瞪大了眼睛。他走得很远,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才知道他已经离开我们几个月了。我很想去看看他,却迟迟没能如愿。我无声地看着他,转身回到学校。
在这条路上,我走在黑漆漆的学校小路上,中途不知不觉地瞄着废弃教学楼上的路。突然,一个身影从身后闪过,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有人喊:”不好!有学生受伤!”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只见几个孩子在地上挣扎着。我连忙跑上前查看情况。依稀听见废弃的教学楼似乎在哭。但我置之不理,只是一头扎进宿舍楼。
进入寝室后,我就躺到了属于自己的被窝。这时,忽然听见一个声音:”你是谁?”我抬头一看,是一个男生,他正坐在床上写作业。他在问我的名字叫什么?我说:我是你的同桌。再一觉睡到次日清晨。
第二天又到荒坟堆里去。凝视着坟堆里露出的白骨,嘴里叼着叶子,轻轻地吹。突然间,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啊!是你?”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女人的尸体躺在荒冢里。我把她身上的血迹喷了出去。我首先吹奏了一首控骨曲子。这首歌就是为了与尸骨建立交流。只有在交流的基础上才能对它们进行掌控。
当我吹奏这首曲子时,眼睛总是盯住几棵白骨。当我想把它们吹散时,却发现那些白骨似乎被我吹得无影无踪了。这不禁让人感到疑惑:难道这是音乐?难道这些都不是音乐吗?难道这就是音乐的演奏方式?而且依稀间,我似乎觉得自己吹的曲子中,非常微微地传来了阵阵响声。
那声音小得模棱两可,听不到它到底来自哪里。“我听到过一个人说这话,我的心被震撼了。”这是《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中的一句台词,我觉得很有道理。那到底是谁呢?不知道。但我能感受到那声音从坟堆中白骨中传来,就像给我一个答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