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卿寒拥着身上乖软小只的小妻子,心里的充实感总算又回来了。
林慕年摸了摸他的脸,眼里满是心疼:“这还没一个月呢,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了。”
薄卿寒捉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哑声说:“因为只有你,才让我有好好生活的动力。所以,你以后都不许离开我了,知道吗?”
他从来没想过,他对他的影响会如此之深。
没了他的生活,他整个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生活的重心全部都失去了。这些天以来,一直支撑着他的动力,就是寻找他。
他都没办法想象,如果他真的有个好歹,那以后的生活他一个人该怎么活下去。
幸好,他还好好的。
瞧着他因为情绪激动而发红的双眼,感受着他的情绪,林慕年心里像是被一只小虫子啃了一口,刺疼刺疼的。
他往上挪了挪,温软乖顺地抱住他,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软声说:“这次是意外,以后不会了。”
果然,大美人还是需要他的呵护娇养才能好好的。
他也舍不得大美人遭罪,尤其是看见他这般模样,都快心疼死他了都。
薄卿寒侧过头,鼻尖在少年白嫩的颈窝间蹭了蹭,听着少年的软声保证,勾了勾唇角。
年年,原谅我的卑劣。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离开我了。
被他蹭得有些痒,林慕年不自觉缩了缩脖子,转头时,便瞧见男人正满眼深情地望着他,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沦陷。
林慕年为美色所惑,舔了舔唇角,对着那两瓣才被他润泽过不久的唇,又一次吻了上去,手也不老实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摸了一会儿后,发现手感不太对,于是嘟嘟囔囔地说:“都快摸不到腹肌了,瘦了这么多,硌得手疼。你的身体可是我的,这么虐待它,经过我同意了没?”
虽然说着嫌弃的话,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瞧着少年鼓着腮帮子一脸生气的小模样,薄卿寒忍俊不禁,抬手捏了捏他的脸,笑说:“以后不会了,你帮我养回来?”
林慕年傲娇地点了点头,哼唧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一整天,直到凯蒂过来敲门,叫他们出去吃晚饭。
薄卿寒身形高大,让本就不宽敞的小屋子更显紧促拮据。
小小的木屋里点了油灯,昏黄的灯光充斥着这一方小小的天地,衬得屋里的氛围很是温馨。
四人吃着饭,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印在他们身后的木板墙上,几乎都融在了一起。
凯蒂原以为林慕年就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还有长得比他更好看的。
于是席间,她不由好奇,问林慕年:“哥哥,你们那里的人,每个都长得很好看吗?”
林慕年看了眼自家大美人,然后说:“倒也不是,长得好看的气势很少。”
最好看的那个已经被他捷足先登了。
薄卿寒也听不懂这地方的方言小语种,见一大一小嘀嘀咕咕的,私下用膝盖碰了碰林慕年的腿,小声问:“你们说什么呢?”
林慕年想也没想,笑说:“说你好看~!”
薄卿寒愣了一下,笑得无奈,用勺子舀了一块鱼肉放进他的碗里:“好好吃饭。”
晚饭后,吉米大叔担心他们房里的床太小,临时给他们搬进来了一张行军床。
然而最后这张床也没用到,分别了大半个月,林慕年现在只想和大美人贴贴,想和他说好多好多的话。
虽然都是些没什么重点并且很琐碎的话,但他就是很想说。
薄卿寒抱着他,安静地听着他说话,仅是这样就感觉很满足。
林慕年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说困了,本来就窝在大美人怀里,还要再往里挤挤,脑袋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跟只猫儿似的。
薄卿寒低眸瞧着他全心依赖着自己的模样,眼底满是温柔。
林慕年也抬眸看他,看着看着,就没忍住仰起脑袋亲他。
夜深人静,黑灯瞎火的,有些暧昧因子就很容易因为某个契机而发酵。
房子隔音不好,床又小,林慕年明明占据上位,主动权还都在他这儿,完全都是随着他的节奏来,却还是被欺负得小声呜咽。
但又不敢出声,被弄得狠了,就没忍住张嘴咬住男人的肩膀。
薄卿寒原想体谅他一些,就往温柔了来。耐不住某个小磨人精声声催促,便往狠了弄。
小声呜咽的少年瞧着可怜兮兮的,却如一朵菟丝子似的,瞧着柔弱,却极为贪婪地从大树身上汲取着养分,很耐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