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淮吻了吻他的指腹,一手扣住了他的腰肢,声音低沉,带了些引诱的意味。
林慕年不禁联想到一些不正经的东西,小脸微红,“什么样的玉雕?”
“郎君看过就知道了。”燕淮微挑起一抹笑,亲了亲少年白里透红的脸蛋,抱起他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像极了一只叼着无知小白兔回窝的大尾巴狼。
燕淮将怀里的小白兔放到了床上,从床头拿出了一个紫檀木盒递给他:“郎君打开看看。”
“直接看不太合适吧?”林慕年脸颊微烫,心想这怎么好意思直接看呢,也太羞耻了吧!
燕淮瞧着怀里某个脸红得快要冒热气儿的家伙,不由挑眉:“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迟早是要派上用场的。”
嘶……林慕年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脸上的温度又往上升了几度。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打开一看——
……是他想多了。
紫檀木盒内,摆放着三个大小不一的玉雕,雕的是他和小年糕。
一个是他,一个是小年糕,剩下的一个是他抱着小年糕的样子,栩栩如生,像是按照原比例缩小的一样。
虽然闹了个乌龙,但在看见这些玉雕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暖乎乎的。
“喜欢吗?”燕淮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亲了亲他的脸颊。
“喜欢~”林慕年轻抚着玉雕小人,笑眼弯弯,“不过为什么要送我这个啊?”
还说得那样令人想入非非,他差点儿就想歪了。
燕淮看着他欣喜的模样,眼里的笑意不由深了些:“之前有人送了一块质地不错的玉石,一直闲置着也没用。前段时间找东西时翻了出来,正好练手。”
“哦,只是练手啊……”
林慕年故意拉长语调,最后是决定看破不戳破,笑着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督公真厉害~”
燕淮但笑不语,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眸光幽深地看着他。
林慕年于是将玉雕收好,眯眼一笑,趁他不备之际,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
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林慕年也不再忸怩,低头吻上了他家的大美人。
燕淮微启唇,只等着小鱼儿自己游进来,反客为主地勾住。
床幔从钩子上滑落,像一曳鱼尾在空气中漾出一抹弧度,遮住了床上羞人的光景。
林慕年如一纸画卷舒展开,由着燕淮在他身上挥毫作画。
……
……
一晌贪欢,第二天林慕年醒来时都快到晌午了。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扯了扯手边的红绳,便激起一阵铃响。
不出一会儿,露荷便领着一众宫人进来伺候他洗漱。
“郎君,徐贵妃早上过来请安,到现在还在院子里等着,您要见吗?”露荷帮他理好衣襟,问道。
这个徐贵妃,林慕年倒是有些印象。
徐贵妃在这宫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后,父兄皆是武将,为狗皇帝拓宽版图可出了不少的力。
当初邶朝国破,全城被屠,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其中可有他们父子不小的手笔。
而徐贵妃因为错失后位一直耿耿于怀,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和皇后明争暗斗,就想将她从后位拉下来取而代之。
只不过,这些年徐贵妃对外的表现的形象一直是贤良淑德。
自从皇后倒台之后,她便是众人心中皇后的不二人选。
奈何半路杀出了林慕年。
林慕年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来者不善,象征性地问了一句:“既然来人了,为什么也不叫醒我?”
“督公吩咐过,奴婢也不敢贸然吵醒郎君。”露荷说着,给他递来一杯茶。
闻言,林慕年不由想起昨晚的荒唐事,感觉到脸有些烫,便没再继续往下说。
本来,作为一个合格的妖妃,林慕年应该要做更多的祸国殃民的事情,进一步激化君民矛盾才是。
但真正和原主有血海深仇的是狗皇帝和皇室,祸害百姓有损阴德,他干不出这事儿。
所以只能在狗皇帝的后宫搞点事了。
林慕年就着茶漱完口,漫不经心地说:“请人进来吧,稀客难得,莫怠慢了人家。”
徐贵妃站在院子里等了近一个多时辰,被请进来的时候,脸上的妆容都被汗水晕花了。
反观林慕年,这会儿正不紧不慢地用着早膳。
见徐贵妃进来了,微笑道:“贵妃娘娘要一起吃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