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若灵突然想到月老,瞬间两眼放光双手一拍,看着夜一夜二郑重的说:“放心吧,你们的终身大事我来给你们解决!”
说完也不等夜一夜二回答,立刻转身往别院走,刚走几步,又转过身来对夜一说:“去给那些说的口渴的人送点水,这都说了一上午了,该渴了,咱们王府虽然没有那么富裕,但水还是能给的起的。”
看着蒋若灵离去的背影,夜二忍不住说了句:“不愧是主母,这气量,真真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比拟的。”
夜一直接递给他一个白眼,而后转身离开,并不忘叮嘱夜二,“记得让侍卫安排下去。”夜一怕自己出去看见那些人的嘴脸忍不住自己的拳头。
一向喜欢热闹的夜二那是巴不得如此,急忙开始吩咐下去。
等了一上午,跪了这般久,晏君怡的膝盖早已经麻了,哪怕已经事先垫了软垫,但却未曾料到蒋若灵这般能沉得住气。
哪怕一旁的婢女额头已经出血了,竟也不见府门开。
晏君怡心中开始恐慌着急,若是蒋若灵今天不出来,那自己还怎么实施计划,如果计划没办法实施,那么她就无路可走了!想到此,晏君怡抬起头有些可怜眼神却满是恨意的看着依然禁闭的府门。
正想着该如何时,却见一旁的侧门被打开,夜二领着几个侍卫拎着几桶水便走了出来。
晏君怡急忙收起自己眼中的恨意。
可等侍卫们已经走到正门口也不见蒋若灵的身影,晏君怡心中的恨意更甚,夜二她是见过也是知道的,作为晏寒笙身边的得力暗卫,除了晏寒笙没人能使唤他们,如今夜二的出现,又再一次提醒了她,蒋若灵在晏寒笙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夜二看着晏君怡眼中掩饰不掉的恨意,毫不在意的转过头去,毕竟,他怕看多了会恶心。
“众位可得看清楚了这牌匾,还从未有人敢在这王府门口编排过我家主子。既然众位甘愿当某些人的走狗,咱们王府也不是不明事理的。
想必诸位说了这么久也应该渴了,那便多喝些水,好好润润嗓子,毕竟,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夜二这般光明正大的威胁,让那些原本还议论纷纷的民众,立刻四散开了,毕竟,再八卦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而夜二这一举,却是让晏君怡一上午的努力通通白费了。
感受到晏君怡不善的目光,夜二冷冷的撇了撇嘴,然后吩咐侍卫将那几桶水放在离她五步远的地上,随即开口道:“公主可得仔细着点身子,别回头跪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既然公主带了婢女过来,那这水就请公主自行解决了。若是不够,尽管说。”
夜二的这番话可谓是犹如几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扎在晏君怡心中,什么时候一个侍卫竟敢如此对自己说话了!
可想着自己一上午表现出来的搜索模样,晏君怡只得捏紧拳头,哪怕指甲深陷掌心,也不觉得疼痛。
夜二却是没有给她再多说些什么的机会,毕竟,把人逼急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而能让晏君怡这般忍辱负重的原因也不过就是她还想等晏寒笙回来,也许看到府中的人这般对待自己,那人心中更能看清蒋若灵的真面目,也许就能回头。
可妄想终究是痴心。
晏寒笙是回府了,可一如早上出门时一般,回来后,他也根本未曾理会跪在那里的人,而是直接进了府。
晏君怡甚至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那扇门又被关上了。
压抑了一上午的怒火与不甘再也控制不住,晏君怡踉跄的站起身,快速走到那几桶水前,恼怒的将它们都踢倒,可又因为跪了太久,腿有些麻木,一时没站稳,跌倒在地上的水渍上。
“啊!贱人!”晏君怡一句话刚说完,就被某个方位投掷过来的一颗石子击中穴位,晕倒了过去。
一旁的婢女,急忙上前查看情况。
晏寒笙刚进府,夜一便将今日的事情完完整整的汇报了,当然,除了蒋若灵说要替他们操心终身大事这一点只字未提。
“她当真是那么说的?”晏寒笙有些不确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