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心,犹如房檐下悬挂的风铃,稍遇风吹草动,便会想起悦耳的声响。
何大壮高中毕业前的不辞而别,没有引起郝荻太多的自责。甚至认为,何大壮是咎由自取。
随着时间的推移,郝荻与丁松的关系有了进一步发展,她也曾淡漠了对何大壮的认知。
就像郝荻再次与何大壮相遇,时常在内心深处,拿丁松与何大壮比对一样,两个异常分明的答案,不时地涌入她的心头。
丁松对她的体贴与关怀,以及对生活的热爱,曾一度让郝荻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通过与何大壮的交往,就好比两面镜子摆在她面前,一面镜子里是嘘寒问暖的丁松,另一面镜子里,便是一个真实的,不加任何修饰的何大壮。
记得有人曾说过,夫妻生活,过得不是般配,而是适合。
不知道各位看官,如何理解这句话的现实含义。
所谓的般配,首先是门当户对,其次便是身份地位的衡量,在这一点,郝荻与丁松堪称典范。
而适合则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心里感应。
讲的是夫妻二人在一起共同生活时,彼此毫无芥蒂,甚至有更多的心照不宣,用最直白的话说,就是舒服。
在这一点上,郝荻看到了自己与丁松心灵的差距。
丁松对她嘘寒问暖,可谓是无微不至,因而在郝荻心中,打下一个坚实的烙印:客气。
她时常把丁松的热情,暗暗定位在讨好的层面上,自己便不知不觉中,也对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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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给予同样的回报。
在夫妻感情问题上,相敬如宾应该是很可怕的表现。
两个独立的个体,组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名曰:家庭。
就像父母在孕育我们时,精与卵的结合,是奠定生命不可缺少的生理活动,关键词是交融。
一种不可分割的交融,才能孕育新的生命。
这是生命的诞生与延续,不可或缺的必经之路,也是一个家庭能否存留下来的先决条件。
运用在现实生活中,夫妻之间不能达到水r交融,凡事先从客观角度做冷静思维,主观反应势必要在自私自利的前提推动下,生发出对现实的决断,这种夫妻生活,将是多么的脆弱。
当今年轻人的家庭生活,往往由此产生而易碎。
回到故事中来,丁松拒不接受何大壮与郝荻的近距离接触,带有十分普遍的社会色彩,尽管他知道,何大壮绝对不是郝荻的菜。
在回来的路上,郝荻已经打定主意,把何大壮带回家去。哪怕每天出门前,她用手铐把他铐在餐台上,能够保证何大壮的生命安全,胜过尊重何大壮的自由权。
不知道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心里感应。
何大壮从内心独白,到掐郝荻肩膀,挨了郝荻一个满脸花,这么一系列的动作,打消了郝荻的责任心,她不想再给何大壮,任何可乘之机。
郑潇就要启动汽车了,郝荻突然想起什么,她打开车门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王晟的笔记本电脑说:“一个人在家寂寞了,拿这玩意儿解解闷儿。”
何大壮接过笔记本电脑,有心调侃郝荻几句,随即被紧张的心情所掩盖。
他四下看了看,发现远处的监控摄像头,已经对准了他家的院落。他不知道这是郝荻事先的有意安排,要重点监视他家的方位。
就在何大壮要不辞而别,转身离去时,郝荻从兜里掏出一把门锁,交给何大壮说:“把院门换上这把锁。”
一股暖流涌入何大壮心头,他几乎控制不住情感反应,要流下几滴鳄鱼泪了。
“你必须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许出去。”郝荻说完就要上车。
“如果我在家有个三长两短,你要负全部责任。”何大壮终于忍不住要任性一次了。
郝荻打开的车门,又被她随手关上了,何大壮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以为郝荻又要动手了。
郝荻看着何大壮,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不合时宜,于是,她决定放弃对何大壮的任何叮嘱,要一走了之。
郝荻上了汽车,突然改变了主意。她快速摇下车窗说:“如果林薇给你打电话,问你在哪,你就说在三亚呐。”
“这就是传说中的瞒天过海吧。”何大壮似乎明白了郝荻的用意。
郝荻不做解释,郑潇驾车离去。
何大壮遵照郝荻的指示,换下院门上的旧锁,返回家里。
他故伎重演,设置好各种防范装置。
有监控摄像头的定点监视,何大壮躺在床上彻底放松了,他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上一觉了。
何大壮刚闭上眼睛,想起王晟的笔记本电脑,他一轱辘坐起来,打开电脑,有了一个惊奇地发现:
被他错认是王晟的人,原名叫田宇,而且,果然跟王晟扯上了关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