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成s型快速奔跑到院墙旁,身子一纵,一个鲤鱼跃龙门,就越墙而过,郝荻的枪声再次响起,阿彪身子一栽歪,失去了踪影。
“快追!”郝荻冲出房门,跑向院门。
帅帅由于紧张过度,他愣愣地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了。等他反应过来,要追随郝荻追赶阿彪时,意外发生了。
丁松听到枪声,也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蹲在地上,以防被流弹击中。
等他站起身,要进院看个究竟时,郝荻一路飞奔而来,丁松躲闪不及,两人迎面相撞,双双摔倒在院门口。
这就给阿彪提供了逃跑的机会,他肩膀中弹,从地上爬起来,撒腿便跑。
帅帅从惊慌中缓醒过来,追出院外,朝阿彪可能逃跑的路线,一路追赶下去。
郝荻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惊慌失措的丁松,有心责怪他几句,平时怨气满腹,关键时刻不能帮上一把,还给她添乱。
丁松从地上爬起来,也想说郝荻几句,你这是图什么呀。
两人各揣心腹事,都想在第一时间表露出来。这时,传来了何大壮的抱怨声:“郝荻,我……你……想我死呀。”
何大壮身子软绵绵瘫在地上。
郝荻冲丁松发火说:“还愣着干什么,去把人扶起来呀!”
丁松发现郝荻真急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急忙跑过来,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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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何大壮。回头见,郝荻不见了。
出租车司机见阿彪从院墙飞出来,肩膀中了一枪,爬起来便跑,帅帅随后举枪追出来。他见形势不妙,开车便跑,险些撞到跑出院门的郝荻。
郝荻一个急刹车站住,见出租车绝尘离去,默默记住了车牌号,再回头查看,不见了帅帅的踪影。
丁松过来搀扶起何大壮,何大壮两腿发软,没走出几步,“噗通”又摔在地上。
“我说你这是真的假的?”丁松以为何大壮在演戏,他不住地向身后观望,谨防杀手阿彪再杀个回马枪。
丁松再次拽起何大壮,就要往屋里进,何大壮几乎被他拖拽着站起身。他忽然感觉脖颈钻心般疼痛,急忙甩开丁松,手捂脖子一个劲哎呦。
“行了,郝荻不在,你这是干啥呀。”丁松满脸的不耐烦,引起何大壮的不满。
“有本事,你也试试被人用刀割脖子的滋味。”何大壮松开手,发现了血迹,他眼睛发直,身体僵硬,哆嗦几下,“噗通”又摔在地上。
“哎你……”丁松非常紧张,怕何大壮一口气没上来,给他惹来麻烦。
丁松丢下何大壮,转身便往外走。
郝荻追到院外不见了帅帅,她十分紧张。
她虽然没有与歹徒短兵相接的经验,凭阿彪那灵敏的身手,不难判断,这是一个作案老手,她担心帅帅遭到暗算。
郝荻一手拎枪,另一只手指送到嘴边,猛地吹了一个口哨,并侧耳听回音。
此时的帅帅已经追出一条街,来到一个城乡交际地区。
这里一边是村民收割的秸秆和杂草堆积的荒地,一边零星有几户住宅。
帅帅双手举枪,慢慢向一个草垛靠近。
凭感觉,阿彪应该藏在草垛里,他在距离草垛一米远的地方止住脚步,脚步慢慢呈环形,要围绕草垛看个究竟。
阿彪果然藏在草垛中,已经听到有脚步声在慢慢靠近。他顾不得肩膀枪伤的剧痛,将羊耳尖刀握在手中,半蹲在那里,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
只要有人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一跃跳起,羊耳尖刀直刺对方胸口,这样才能达到一招命中的效果。
帅帅的脚步变慢了,他每挪动一步,都在密切关注草垛的动向,谨防遭遇突然袭击。
两个人的距离在逐渐缩短。一步,两步,就在帅帅迈开脚步,马上就要出现在阿彪面前时,远处传来了口哨声。
这是他们平时约定好的信号,郝荻让他放弃追赶。
怎么办,是追查下去,还是马上返回。
帅帅用了十秒钟时间,打定了主意,既然追到这了,就必须有一个结果。
他双手下压,将枪口放低,这样,一旦歹徒突然出现,他就可以扣动扳机,击中歹徒。
“帅帅,回来。”郝荻在不远处的路口出现,喘息着对帅帅一声大喊。
“马上。”帅帅回答着,有郝荻给他做后卫,他胆子大了起来,猛地一个旱地拔葱,跳到阿彪的藏身处,看到了草丛中的一摊鲜血。
“队长,你看。”帅帅说话间,郝荻也跑了过来。
两人目光相对,相互一点头,就要分散开,围绕草垛进行搜查。
突然,帅帅的电话响起,他看清来电号码说:“是丁哥的电话。”
“别理他。”郝荻这样说的同时,帅帅已经接听了电话。
丁松寥寥几句,帅帅急忙挂断电话说:“何大壮的脖子在流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