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站着了,咋不赶紧进去!” 马老太太跳下马车,还没走到门口,院门吱呀一声两侧洞开。 “这可是你马仙姑的院子,若没有你的允许,姐妹们就是八百个胆子,也不敢硬闯。” 女角娇滴滴的戏腔,说得人心潮萌动,岳二炮看着这些美艳戏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岳观潮见他春心萌动,一巴掌拍在翘臀上,疼得他清醒过来。 “哥,你干哈打我,你难道不想……?” 他见岳观潮巴掌又来,这才闭嘴不吭气。 “你个憨种,你看看她们的脚后跟,发色心也得看看是不是活的!” 岳二炮看向这些女角,尽管衣裙翩跹不停,还是可以看出,绣花鞋明显垫着脚。 这一眼,立马让他绝了想法,后背冒出冷汗。 “啥也别说了,赶紧下车吧。” 叔侄三人下了车,跟在女角后面进入院子,等女角都进了屋,岳观潮赶紧拦下马老太: “马婆婆,这不会就是你说的阴戏子吧?” 马老太神秘兮兮点点头: “那当然是,你还以为老婆子我说的纯阴之气指的是大姑娘呢,暂且不说那些姑娘愿不愿意做这样的事,就是他们真来了,我们也不敢多留宿,万一发生点啥事,我可没法子交代。” “再说所谓纯阴之体,指的也不是女娃娃,无论男女,只要是活人,那身上就有阳气,至于纯阴之体是啥,老婆子我也不必话明,阴戏子,不就是最合适的人!” 这老太太看出了岳观潮的顾虑,拍了拍心口: “不过,你们可以信得过老婆子,世间阳戏班没有八千也有一万,阴戏子与阴戏子也不一样。” “那好,全靠您了。” 岳观潮朝马老太作揖拱手,给足她面子! “既然东西买回来了,你们也别闲着了,把阵仗给我扎起来,我已经跟你二叔说过了,他知道怎么弄。” “哎,好嘞~” 岳老汉一招手,他们弟兄俩搬出两米长的供桌,拿出五个海碗,将黄豆、黑豆、绿豆、白米、红豆全都装进海碗,在碗口堆出小山。 又另外取出三个铜茶盘,两边放白水祚肉,中间放着羊羔子大小的烤乳猪。 除此以外,还有另外两个小瓷盘,摞着糖瓜米糕、油果仙桃,等再把三个炉鼎放在桌案最前面,贡品已然齐全! “好了没?” 马老太太抱着自家宠物走过去,见贡品已经齐全,满意得摸着手上的白刺猬。 “差不多好了,妹子你还需要摆啥东西不?” “剩下的东西啊,得我老婆子亲自来,你们起开。” 岳老汉识趣儿得带着他们走开,马老太眼神示意,一个小女角抱着神龛走出来。 这老太太哼着曲儿,将柳木黑漆神牌请出来,待她把所有神牌放上供桌,岳观潮这才把神牌看清楚。 供桌前,通天教主神牌在左,金花教主在右边,身后还摆着白老太奶的神牌。 三个神牌刚好将炉鼎瓜分完毕,各有三炷线香火星明灭,袅袅起烟! 马老太太朝这神牌作揖叩拜,嘴里嘟嘟囔囔道: “通天教主、金花娘娘,白老太奶,弟子今日请你们出山,你们吃好喝好享受供奉,怎么也得把弟子这事儿给办喽。” “孩子,把那两丈白布拿来,绕在五色柱前,围成露天棚,然后你们就给我躲到西耳房不许偷看。” 岳观潮不知道她的目的,不过应该是为了某种仪式,他带着岳二炮拿着白布,全都绕在五色柱外,等围成露天棚,刚好将白布用完,顺手用铁丝给别上。 “走吧,小子们,以后的事儿就不是咱们可以做主的了。” 岳老汉催促后,岳观潮带着岳二炮走进正堂。 一个小女角见岳二炮进来,古灵精怪的眼珠胡乱一转,突然弱柳扶风似的倒在他怀里。 “哎哎…哥!” 岳二炮早知道这些女角不正常,吓得僵直在原地。 岳观潮看向身后,三步跨回去看着这美貌女角,微微正色道: “姑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还请姑娘高抬贵手,方才我兄弟冒犯了你们,还请你见谅!” “冒犯?何以如此说,我看这小哥身强力壮,谁不喜欢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不如助我修行,做一对山野仙履,何如?” 说完,纤纤玉手伸进岳二炮汗衫,腰肢弯腰扭动,恨不得贴上去,逗得其他女角银铃浅笑! 不知为啥,岳观潮感觉她不正经,倒不是说品行,而是感觉她不像是人,倒像是个…美女蛇! “姑娘,那我可得罪了!” 岳观潮不露面色,伸手掏进裤兜里摸索,鼓鼓囊囊的样子,看得女角直添舌头! “你,可比你弟弟还要壮实……” 她话还没说完,岳观潮面无表情掏出裤兜里的虎符吊坠。 “你…你太过分了!” 和他想的一样,这女角见到项链,美艳旖旎的脸面色潮红,骤然显出惊恐神色,朝后踉跄几步松开岳二炮! 从她的表情来看,绝对不是装的,这虎符的作用,可比他想的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