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叹息,“儿呀,我现在已经不是侍郎了,那武植现在是从四品的官儿,咱们也惹不起他呀。”
“爹,他一个从四品官儿算什么,我听说他跟经略相公的二公子有仇,我和种升有交情,我去找他。”
第二天,林二公子带着些厚礼来见种升,说了武植霸他嫂子,谋夺家财的事。
种升这些日子正想找机会搞武植一下,一听这事,一拍即合。
带着林二公子来到新上任的姚知府家。
林二公子连哭带说,把武植霸占他嫂子的事说了一遍。
姚知府新来乍到,听说一个提辖官竟然去霸占人家一个寡妇的家财,非常生气。
就问:“可有证人?”
林二公子马上说:“我嫂子府里的花匠来旺可以作证。”
第二天,来旺来到衙门里检举武植霸占财产,又欺奸妇人,说得头头是道,顺理成章。
姚知府马上派人把武植抓了起来。
武植叫屈不承认,说是和林薇是两厢情愿,并没有霸奸之事。
姚知府又把林薇拘来,林薇和武植说得一样,是两厢情愿,并无霸奸之事。
姚知府又拘来了林薇府里的几个丫头、婆子。
丫头、婆子刚开始不敢讲。
姚知府喝道:“不从实说来,就大刑侍候。”
丫头、婆子只得说两人的确经常睡在一起,至于别的事并不知道。
前前后后审了一天,姚知府累了,吩咐先把武植押起来,明天再审。
晚上,种升来到姚知府家里,“姚知府,我父亲对此巡案关注,他老人家你是知道的,最恨部署这种风流事,所以,还请大人重判武植。”
姚知府知道自己是种师中的部属,他也明白种升的意思要重判武植。
他无奈地说:“二公子,此案的事主说没有强霸等事,下官也没办法重判武植呀?”
种升生气的说:“那淫妇寡居多年,现在遇上武植这个青壮的汉子,正春意盎然,色迷心窍,怎么能说实话,再说了,她府里的下人不都说二人睡在一起了吗?”
“二公子,他二人一个没娶,一个没嫁,虽说睡在一起有失风化,可是,这也不算什么大罪,无法重判武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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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升眼一瞪,“姚知府,难道这事还要我父亲亲自来跟你说吗?”
姚知府一听这话,有些胆怯,他新来乍到,不敢得罪上官,只得说:“要不等下官再详查几日再说。”
种升恨恨地说:“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我走了。”
这个案子,姚知府一拖再拖,也不审也不判。
林二公子有些着急了,指使家里一些婆子、妇人天天站在林薇门口各种叫骂。
林薇气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
暗中派人给姚知府送银子,姚知府不收。
要去探视武植,也不准。
这天晚上,林薇正在家里吃饭,她的前婆婆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还抬了一个猪笼,冲上前撕扯打骂林薇,要把她塞进猪笼里沉河。
林薇拼死反抗,可是,架不住人家人多势众,一会儿工夫,她就被打得满脸是血,浑身是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些婆子害怕出了人命,不敢再打,骂骂咧咧地走了。
刚才躲到一旁的那些丫头、婆子把林薇扶起来,给林薇擦血、上药,换衣服。
林薇呆呆地坐在那里,任由她们摆弄,如同丢了魂魄一般。
丫头、婆子们纷纷解劝。
半晌,林薇长叹一声,“行了,我没事,你们都去歇着吧。”
第二天,林薇把所有的店铺掌柜的叫来,让他们把所有的铺子全部变卖,给钱就卖,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