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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时舌尖发甜,语气也更软了些:“唔…这乳轧糖倒是特别,卫二爷可知其做法?”
“我怎么可能会晓得这个。”卫惊蛰笑着,反问道:“怎么,你喜欢?”
苏夏时面上稍讪,只道:“好奇罢了。”
卫惊蛰暗笑,将那锦袋塞到苏夏时手上:“我是不知其做法,不过可以让人回头捎带来。眼下就这袋了,先给你留着吃。”
“那可使不得…”苏夏时嘴上拒绝,手却是不听使唤地收下了锦袋。
偷偷背过身打开来看,里面只余下半袋子乳轧糖了,却也足够她吃上几日。
“哈哈。”卫惊蛰瞧着她那幅口不对心的模样,忍不住大笑道:“苏姑娘与在下想的不同。”
因收了人的东西,苏夏时颇觉嘴软,扭着头说:“卫二爷此话怎讲?”
卫惊蛰没说话,嘴角含笑地盯着苏夏时瞧。突地俯下身来,贴在她耳边:“苏姑娘若当真喜欢乳轧糖,不如嫁与在下,日后定让你吃个痛快,如何?”
苏夏时面上一怔,心下又恼起来。
她会为了一块糖就嫁人吗?!
再说了,她要嫁人也不会嫁给卫家的人啊!
卫惊蛰见她这幅模样,心情大好:“哈哈,怎的又恼了?不过是一句调笑话...不过苏姑娘恼人的模样倒是娇俏得很呐。”
苏夏时万万没想到卫惊蛰是这样的人,跟她前世的印象完全不同。
虽然前世不得见其人,却只听府上人说过家里的二公子是个儒雅随和之人,比之大公子也不输一二。
只如今看来,儒雅随和半分没见着,轻浮放浪倒是显而易见。
这卫家二公子,根本就是个轻浮至极的地痞流氓!
卫惊蛰不知她所想,只道自己的话又惹她害羞了。
那边,铁尧踏着大步走来:“苏姑娘,果不其然啊,你那丫头差点掉湖里去!”
“什么?!”苏夏时一惊,整个人腾地站起来。
卫惊蛰的身子还俯低着,两人靠得又近。
这么一来,苏夏时的额头就撞上了卫惊蛰的下巴。
“啊——”“呲——”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惊呼。
苏夏时捂着额头往后缩了缩身子,急切道:“杏雨没事吧?”
铁尧忍住笑意,摆了摆手:“没事,我已经将人捞起来了…”
正说着话,兰芝拿了两柄伞小跑着赶来:“小姐,您没事吧?”
苏夏时见着兰芝,心下稍稍松了口气:“我没事,杏雨可还好?”
“小姐放心,奴婢已经差小丫头照料了。”兰芝抖了抖伞,走进亭子。
铁尧饶有兴致地看向兰芝,挑眉道:“嘿,小丫头见着救命恩人也不道声谢?”
兰芝抿了抿唇,欠身道:“兰芝在此谢阁下出手相救。”
铁尧“哈哈”地笑起来,说:“不必多礼,一句话的事,干嘛还行礼啊。”
兰芝也不多言,走到苏夏时身边关切道:“小姐,咱们回吧?”
苏夏时半刻不想多待,“嗯”了一声,起身就要走。
卫惊蛰见状,侧身挡在她前面,出手拿过兰芝手上的伞,回头道:“铁尧,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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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让两位姑娘单独回去不好,你我二人护送一番如何?”
铁尧拍了一下胸脯:“那当然,我北疆男子怎能让两个柔弱女子单独夜行呢,走!”
“不用了。”苏夏时出言拒绝。
卫惊蛰像是没听到一般,直接将让伞撑开。
他伸手将苏夏时拉了过去,不忘在她耳边说:“你在怕什么?”
当然是怕你啊!
苏夏时张了张口,终是没将话说出来。
兰芝想要上前阻拦,谁知铁尧有样学样,将她手中的伞夺去,直接拉着人出了亭子:“走吧,小丫头。你家小姐步子慢,咱们先行一步!”
兰芝就那么被铁尧拉了过去,苏夏时只得无奈地同卫惊蛰站在一把伞下。
伞倒是与平日里的油纸伞不同,是苏大爷之前从西蜀江城带回来的。据说当地人说,这是一种“满穿伞”,即竹子做成的伞骨架上穿满了五色的丝线。而这穿线的工艺十分复杂,据说至少需要穿上二千五百余针才行。想来,绝对是比得上一幅中幅的小绣了。
只是这满穿伞虽然好看,个头却不及府上常用的避雨伞那般大,苏夏时不敢离卫惊蛰太近,半边肩膀都露在外边。
卫惊蛰皱眉,伸手将她往自己身边拉:“站近些,否则还撑这伞作甚?”说着,又单手将自己的外袍解下,披到苏夏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