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时被他抱在半空,自然是要反抗挣扎的,可他的话也没说错,如今自己就是板子上的肉,如何料理还不是得听他的!
卫惊蛰见苏夏时冷静下来,便美滋滋地抱着人往回走。
因为没使轻功,这回去的路也显得格外漫长。
苏夏时只觉得他将自己抱在怀里,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竟然来到之前跟杏雨路过的那个岔口。
“你、你放我下来,我知道怎么回去了。”苏夏时说。
卫惊蛰却是不依道:“哎呦,你可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不行,必须把你送到屋子里!”
苏夏时原本绷着的脸有瞬间融化。说她过河拆桥也就罢了,怎么还用上卸磨杀驴了?有说自己是驴的吗?!
卫惊蛰看她强忍的笑意,又低头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苏夏时当下就红了脸,抬手在他身上胡乱挠起来。
卫惊蛰也不怕,只嘴上讨饶道:“哎呦…得得得,怕了你了。不就是一句荤话嘛,怎么还惹了你这般挠我?”
苏夏时缓了口气,当真是想扯了他的嘴!什么脏东西都敢说!
“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国公府的二爷!”苏夏时没好气道。
卫惊蛰面上一笑道:“嘿嘿,你这话啊倒是提醒我了…待我回去,好好问问我娘。”
“你…”苏夏时没想到他这般厚皮厚脸,当下也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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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那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回了夕照院,好像之前的事没有发生似得。
兰芝看到卫惊蛰将苏夏时打横抱回房时,整个人慌得不行,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半分,只待人进了门,立刻拿了袍子给苏夏时罩上,万分警惕地看向卫惊蛰。
卫惊蛰摸了摸鼻尖,有些讪讪地笑道:“诶,你这小丫头怎么一直瞧我啊?先说好啊,我看上的是你家小姐,你可别想着爬床。”
兰芝被他这话说的尴尬不已,当下就要动手。
苏夏时也不拦着,丢了一记白眼道:“就该撕了他的嘴!”
兰芝双手成刀配合身法起落,就那么迎面攻了过去。
奈何卫惊蛰手上都是招招见血的真功夫,没两下就将兰芝的双手捆于背后。
兰芝的手差点要被他折断了,额头不住地冒汗,却半声不吭。
苏夏时见状,立马上前拉住卫惊蛰道:“你干嘛呀?快放开!”
卫惊蛰一松手,兰芝整个人就往前载去。
“没想到你身边这小丫头倒是有几分真功夫啊…回头让铁尧□□□□,倒是能做个女武侍。”卫惊蛰拍了拍手,转身将苏夏时拉到自己跟前,垂头吻在她的眉间:“这样也省得给你派暗卫,让别的男人时时刻刻盯着你看,想想就觉得不爽!”
苏夏时愣住,没想到他当着人还敢这般轻薄。
兰芝也看到卫惊蛰落在苏夏时眉间的那一吻,却不见苏夏时有所反抗,当下暗道不好。
苏夏时是打不过也骂不走他,只得羞恼地在他脚上一踩:“无耻!快滚!”
卫惊蛰抬手在她下巴上一挑,十分享受她这般恼人的模样:“小娇娇,爷就喜欢你这般模样。”
“你、你快走!”苏夏时转身就将桌上的茶水盘子一股脑地往他身上丢。
卫惊蛰也不恼,笑哈哈地扬长而去。
兰芝强忍着手臂的疼痛,爬到苏夏时身边:“小姐,您没事吧?!”
苏夏时将人扶起来,发现她的脸色极度痛苦:“兰芝,可是伤着你哪儿了”
“没…只是扭到而已,小姐别担心。“兰芝知道,方才若是卫惊蛰再多用一分力,自己的胳膊就废了。
苏夏时撸起她的袖子,只见除了手腕上的红印外并未其他外伤,便说要找些药膏给兰芝抹上。
兰芝推拒了两下,却也拗不过,只得看苏夏时在随行的包袱里翻找。
想到方才卫惊蛰对苏夏时做的事,兰芝不由得担心道:“小姐,那卫公子对您…”
苏夏时找到了药膏,闻声只道:“我没事…他、他没怎么样我。只是兰芝,此事万不可对旁人说。”
兰芝心下明了,点了点头道:“小姐放心,此事奴婢死也不会说的!”
苏夏时倒是不担心兰芝嘴快,上手给她抹了药,又让她回自己的房舍里休息。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苏夏时翻来覆去地闭不上眼。
一闭眼,卫惊蛰那张带着坏笑的脸就会出现,真是烦不胜烦!
说来也是她倒霉,怎么就遇上个这么个混不吝的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