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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苏夏时终是忍不住,大笑出声:“二爷,兰芝应该就在旁边的小厢房呢,您唤一声就是了。”
卫惊蛰气呼呼地下了搂,苏夏时抱着大红喜被笑得花枝乱颤。
“来人,送水!”
只听卫惊蛰在楼下喊了一声,便又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这宸妤阁是有独立浴室的,就在一楼进门左手边的小隔间里。
苏夏时笑了一会儿便下了喜床,去镜台前卸妆更衣,可还不待她完全卸了身上那些金器玉饰,卫惊蛰就上来了。
卫惊蛰气呼呼地瞥了她一眼,瞧着她穿着件单薄近透的白色中衣坐在那儿卸妆,喉结又忍不住滑动了一下。
“二爷,能帮我拆一下发髻吗?我瞧不见,刚扯了好几根头发呢,要不您帮我唤一声兰芝,让她上来帮我吧…”苏夏时只差一个发髻的固定扣便能散下头发了,可她怎么都解不开。
卫惊蛰从来都是个受不住气的人,就连国公爷教训他,他也是要用嘴巴顶回去的,可面对苏夏时他竟是没得办法。有气,也得憋着。
听着那娇软的声音,卫惊蛰的脚步已经不自主地移了过去,骨节分明地手指穿插在三千青丝之中,轻而易举地将那最后一刻固定扣取了下来。
苏夏时扭过头,仰着脸冲他笑:“谢谢二爷。”
卫惊蛰板着脸:“叫相公。”
苏夏时抿了抿唇,小声道:“谢谢相公。”
卫惊蛰这才算是愉悦了一些。
苏夏时垂眸,正好可以从单薄的中衣看到里面那坚实的腰身,不由得撇过头,微微红了脸。
“我去晴风阁睡。”卫惊蛰叹了口气,转身要走。
苏夏时怔住,条件反射似得站起身,拉住他的袖子:“不要…”
卫惊蛰回头,嘴角和眉眼都挂上了笑意:“不舍得相公?”
苏夏时张了张口,没说话,刚才有一瞬间,她差点以为又回到了上辈子呢。
卫惊蛰见她不说话,作势又要走,这次苏夏时也没再开口留他,待他走到楼梯口,转头看了一眼,就见苏夏时红了眼。
他脚步一顿,只觉自己像是犯了什么万恶不赦地罪过,走过去揉着苏夏时的头:“你怎么还哭了?该哭的不是我嘛?”
苏夏时垂了眸,她不想要一个人住在喜房,这种感觉该死的难受!
卫惊蛰又贴近两步,用手拭着他的眼角:“小娇娇,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了…”
苏夏时撇过脸,自己抹了不知怎么就冒出来的泪珠子:“卫惊蛰,你要住晴风阁以后就都住那里,待我归宁,就和离。”
她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大,却像万般重石一般压得卫惊蛰喘不上气。
这是苏夏时第一次这般郑重地直呼他的姓名,却是在说“和离”二字,洞房花烛夜竟然就想着要和离?!
卫惊蛰上前,大掌将人揽道怀里:“你说什么?和离?!”
苏夏时知道自己方才的话说得重了,却又不想承认,咬着唇,不再说话。
卫惊蛰瞧着她那幅赌气的模样,沉声道:“为什么要说那两个字,嗯?”
“那你又为什么要去晴风阁睡,嗯?”苏夏时松开下唇,已经被她咬出印子来了。
卫惊蛰突然笑出声:“就因为我要去晴风阁睡,你就敢说和离?”
苏夏时扭过头,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哈哈哈哈。”卫惊蛰大笑着,用手捏了捏她的耳朵:“你这是舍不得我这个相公咯?”
苏夏时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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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她就是不喜欢自己睡在喜房而已!
“我…”卫惊蛰原本想解释他为什么要去晴风阁,但转念想了想,还是罢了,拉着苏夏时往喜床走:“罢了,睡吧。”
苏夏时拿眼去斜他,就见他不怀好意地冲自己挑眉。她褪了鞋,趴到床上,然后迅速地往喜床里面挪,挪到最里头后,伸手拍了拍外面的被子。
卫惊蛰瞧她方才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白兔似得,偏偏还一本正经地邀请他上塌,这不是主动投喂嘛?!
他内心狂笑不已,脸上却故意显出沉郁,不耐地挥着手将中衣褪掉。心道:好不容易娶回家来眼巴巴地盼着洞房,结果撞上了月事期,可月事期有月事期的办法,他又不是真的毛头小伙!
苏夏时见他褪了中衣,有些尴尬,只是盖着被子睡觉需要这样吗?!
不待她多想,只见卫惊蛰用力扑到床上,一个打滚就将她揽到了怀里,大掌不客气地摸索起来。
苏夏时又惊又怕:“哎呀,二爷你别,都说了不行的…”
这个禽兽不会这般胡闹吧!
“我知道…”卫惊蛰栖身,贴近她的耳朵:“解解干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