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说完,再看星辰,便知她想的多了,又道,“不是什么血缘的关系,我待你怎么样,你该清楚的。”
星辰点头道,“就是知道小姐什么人,才更不解小姐为什么那样对绿锦。她若真的做错了什么,还请小姐明示,奴婢一定叫她改。绿锦她与奴婢一直伺候小姐,奴婢也拿她当姐姐的。”
话语已经有了哭腔。
陆菀看了看她,心肠软了下来。
她对星辰道,“其实我心很软的。绿锦那丫头光和你说有什么用,不知道和我多说两次?”
星辰立刻会意,笑道,“奴婢明白了,多谢小姐。”
待规规矩矩的扶着陆菀回了院子,便撒腿跑了。
陆菀失笑,见徐妈妈过来,神情凝重,吩咐芍药,“给小姐把燕窝端过来。”
陆菀问道,“妈妈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徐妈妈去掩了门,这才走回来,从袖中将那个小瓷瓶拿了出来。
陆菀一眼就认出来了,呼吸滞了一瞬。这东西怎么被徐妈妈给看到了?
陆菀知道是瞒不过去了。
徐妈妈这个年纪的人,这东西许是打开来看一看闻一闻就知道是什么了。
陆菀脑袋耷拉了一下。
徐妈妈见她这神情,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拿到这瓷瓶时,想了好多种可能,最差最坏的都想了。更想过假装不知道。可她得对陆菀负责,她还年轻呢。所以纠结了许久,还是和陆菀摊牌了。
徐妈妈上前一把抓住陆菀的手,问道,“就是前天晚上?”
陆菀咬着嘴唇点头。
徐妈妈四肢百骸都被惊住,她强压住,让自己声音显得镇定点,“是谁?”
问出来,叫镇国公府把那人五马分尸了去。
陆菀却摇头道,“妈妈,我不能说。”
定北侯沈冽的身份太特殊,她不能说。多一个人都不安全。
徐妈妈没强求,道了声好,然后又问道,“事后喝了避子汤,还是办事的时候他用了羊肠衣?”
这是徐妈妈更关心的事情。
陆菀脑袋一懵。屋内静的落针可闻。
避子汤她肯定没喝。
羊肠衣,他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