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继续扯着嗓子喊:“好处?有钱就是好处,你们还要什么好处?”
苏蒙见他如此,也不再说话,牵着暖暖的手,“走吧,赵叔叔情绪不太好!”
暖暖和苏蒙正要临走,赵父又将手里的被子拾起,朝暖暖的腰背上一扔,“滚!再也别来了!”
暖暖被砸了一下,腰上顿时一阵酸痛起来,下体也有一股暖流,似乎流出了什么,苏蒙一下地上见到了一滴血,一会一点的滴,“暖暖,你下面流血了!快,我们去医院。”
说着二人便下楼上了车飞驰而去医院。
经过一个小时的抢救,孩子没有保住,连山赶到的时候暖暖面色如死灰,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白如纸,她的下面还在流血。
然而连山没有半句关心,全部都是指责,指责暖暖不应该去赵父的家里,更不应该去看望孩子,更加不对的是刚刚没有保住孩子!骂暖暖没用!这一切的错都加在了暖暖的身上!
暖暖的身体向来很好,要不是情绪太激动,也许还能保住孩子。
连山见暖暖也没回自己的话,只是呆若木鸡的躺在床上,这个暖暖再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
他也没有了情趣,在病房里稍微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苏蒙因为孩子放学了也回家了,只有陶姐留下来照顾暖暖。
窗外寒风刺骨,天气的冰冷,犹如暖暖心中的寒冷,她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陶姐道:“夫人,别哭,这也是小月子,也要坐好。”
暖暖何尝不知道这是小月子不能动气,不能哭泣,陶姐用面巾纸擦了擦她的眼泪,额头上包扎布上渗着血,暖暖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身体上的伤痛她已然麻木,心中的疼是她皱着眉头。
不一会儿的时间,赵启易也赶到了医院,赵启易听说赵父摔东西使暖暖流产,于是也匆忙的赶来了医院。
赵启易很早就来到了医院,直到苏蒙和连山走了很久他才进病房,看着她心如死灰的躺在床上,赵启易的心里也疼,想要握住她的手说几句体贴的话,却又不合时宜,想要对她说一万句对不起,又怕她不接受,于是赵启易也只是在门口的玻璃窗上站了许久都不敢进去。
暖暖似乎感受到了赵启易就在不远的地方,朝门口看了看,赵启易一躲,将正在端药水的护士里的盘子碰到了!哗啦啦,落了一地。
赵启易连忙蹲下身子帮忙拾起,不小心又被玻璃瓶子割到了!血留了出来,护士给赵启易包扎起来!
包扎好了以后,赵启易依旧楞楞的站在门口,抹泪,无助,好一会儿赵启易方离开。
暖暖问:“刚刚门口我好像听到了赵启易的声音,陶姐,你去看看。”
等陶姐出来的时候赵启易已经离开,一脸诧异的回到:“并没有,就算有,夫人您也不能和他藕断丝连了,您现在是先生的妻子!”
暖暖低低的道:“先生,你的先生并不爱我,我只不过是可以为他生孩子的工具罢了!如今他有了儿子又想要女儿,女儿流产了,他只会责怪我没有保护好他的孩子!”
陶姐低着头,小声道:“夫人,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多灾多难的,您不能自暴自弃啊,您还年轻又善于生养,以后还会和先生有孩子的。瞧您,脸上一点颜色也没有,是应该补补了。”指着连山刚刚买来的补品:“诺,这是先生刚刚买的补品,先生对您挺好的,只是话说的不好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