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易带着孩子回家去了,家里顿时也冷清了不少。
苏蒙便上楼写字看书去了。
隔壁依旧歌舞升平,没日没夜的似乎在排练,苏蒙在家无聊的时候也喜欢听听这般好的音乐,只不过现在不好意思去隔壁了。
刘悠悠倒是常来常往,而且没回必然是程经在家,若是不在家她便在门口站一会儿就走了。
这样看来她的狼子野心十分额明显,有时候苏蒙想起这件事就会觉得毛骨悚然。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这件事情。
程经倒是时常和她表忠心,可是,奈何刘悠悠不肯罢手。
这段时间的精神内耗着实把苏蒙的心性消磨了不少!
坐在书房里,听着窗外封过松涛拍着大浪一般,心中喜忧参半,像大风吹乱了书页一样,一阵乱过一阵。
半晌,轻轻叹息,蘸饱了毛笔,一滴墨水随之落下,又无心续写,只听得松涛阵阵,偶尔又不知名的鸟雀滴沥婉转几声,闲花幽草肆意生长,更显得幽静,翠色沉沉的松林之后隐约露出一树皎洁的梧桐花,凝眸片刻,心里蓦然一沉,胸口似是被千斤重石用力坠了下!猛然觉得眼前一黑,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朦胧间只见道吴妈和李妈在唤自己,君儿在一旁哭。
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然在医院里面,躺在素白的被子里,程经紧紧握着苏蒙的手,眼角有些湿润,见苏蒙醒过来,忙的高兴起来,“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边轻声的问,一边又四处摸着看哪里有没有痛感。
苏蒙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没有,就是头有点儿晕!其他都还好。”
程经又紧张的问:“怎么会晕倒呢?吃错什么了吗?还是别的什么?”
吴妈见程经激动得语无伦次了,道:“先生这是太着急了,刚刚不是医生说了吗?夫人没吃错什么,也没有哪里痛,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晕倒!醒过来就不碍事了。”转而又对苏蒙道:“夫人,您晕倒了着一天一夜,先生真的是寸步不离的照顾你呢!”
苏蒙看着他照顾了自己一天一夜眼丝都泛着红,脸色也是铁青的,安慰他道:“我没事,夫君别担心。”
程经握着苏蒙的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就怕出点什么事,那么···”
苏蒙还是很虚弱,轻轻的伸出手掩住他的嘴,“真的没事,夫君别担心,我现在好多了。诺,我都有点饿了,夫君带了什么好吃的么?”
吴妈连忙道:“我刚刚拿了鸡汤来,正好可以喝点。”说着打开了罐子,满屋子都飘着鸡汤的香味,“这个鸡汤啊加了一点红参,医生说夫人的身体太寒了,也太虚了,所以现在吃红绳是最好不过的了。”
苏蒙勉强微笑了一下,“谢谢你,吴妈。”
程经接过汤碗,一口一口的歌苏蒙喂下,“你是不是在担心隔壁的刘悠悠?”
“她?确实劲头太大,在我心里确实有过担忧!”
程经柔声道:“我都和你说了,她,不足为惧,别总是自己想太多,对身子不好,你现在还是在养身子的时候,上次的病还没好全呢,怎么又胡思乱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