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开着车,神情很淡定:“我早已成年,我想娶什么样的媳妇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就觉得你挺好的。”
牢狱生活让文华对情爱彻底失去了信心,“我觉得我不好,哪儿都不好,我还离过婚,流过产,还坐过牢···虽然现在有点点成绩,那也是人家瞧得起我,说不定哪天就不要我了。”
“妄自菲薄,你很优秀。”
文华,“我没有妄自菲薄,我从小家境就不好,回回都要靠村里人支持,而且据我所知,你的家境很不错!”
秦墨的家庭是一家子的高知家庭,父母都在大学任教授,家里的亲戚也是非富即贵,这样的家庭哪里容得下一个文华!
一个历尽沧桑的文华!
秦墨见文华的如此态度,便道:“虽然我家都是高知,但是你现在也是高知不是吗?”
高知?文华从来不敢如此自诩,她不过是每天工作维持生计而已。
有无尽的温软与痛楚,密密匝匝的刺入心扉,文华始终都不能打开自己的心扉。
定了定神,淡然道:“我想我们不合适。”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秦墨听进了耳朵里,他有些怅然若失,抬起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文华的头发,“你不必马上回答我。想想,想几个月再回答我也行!”
文华低着头,很久,这一程的车程似乎过了半生那么久,才到达单位的门口。
文华下了车,长长的舒展了一口气,转身便进了单位大厅,刷了卡进入了公司。
今天的文华心中有事,于是便显得有些注意力不太集中,连山问:“家里有事吗?”
文华抬起头,“没事,都很好。”
过一会儿,文华道:“我想我今天不适合工作,我得回家一趟。”
连山知道文华是一个工作狂,今天如此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合适,于是沉思了一下便答应了让她回家了。
今天是秦墨送她来上班的,自己没有开车,于是只好打了一辆车回家。
回到家里便看到吴母在摆放荷花旁边的香花。
文华道:“母亲,你身子不好,不要去摆放了,放哪儿都一样。”
吴母道:“不行,这样乱了气味确实不好。”
文华忙的接过了吴母手中的花盆,“那么你去休息,我来摆放。要放在哪里?”
吴母指了指靠海边的阳台,“放那边去,风吹的时候还有阵阵花香!”
文华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给您摆过去。”
吴母又疑问,“怎么今天这么早下班,平时都加班加点的,今天怎么一上午还没过就下班了呢!”
文华不好说自己的状态不好,也不好说早上秦墨对自己说的话,于是支支吾吾的!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