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绝望与撕裂一般的疼痛使我不堪重负,双睫一低,一滴清亮的来水自目中零落,悄无声息的滑落在她的酒杯中。
这些日子暖暖不是睡觉就是借酒浇愁。
醒来喝酒,喝完又睡,颓废不堪,疲倦不已。
苏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不过,过了几天,暖暖的父母便也来到了暖暖的身边,他们二老更是憔悴,打了一辆车直接来到了苏蒙的家里。
见暖暖憔悴的样子,倪父也很是愤愤不已,倪母只知道在一旁抹眼泪。
倪父道:“暖暖,我带你回家,我去找连山聊聊!”
暖暖道:“聊什么?苏蒙找他都没用,我们的力量太单薄了!”
倪父点燃了一支烟,沉默了很久,道:“那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就这么忍气吞声?”
暖暖道:“嗯,只能忍气吞声。”
说着便收拾了一下东西,似乎豁然开朗了似的,提着行李箱将倪父倪母带回了家里。
苏蒙带他们回到家里,连山正坐在客厅里看财经周刊,这些天连山也觉得丢了面子,所以一直待在家里处理工作,看到倪父倪母倒是沉稳,不慌不忙的起身道:“岳丈,岳母,你们来了···”
暖暖站在倪父的身边,倪母提着行李,连山忙的接过了倪母的行李,倒是很热忱,又去厨房安排了今晚的伙食,暖暖坐在客厅的沙发,给倪父倪母冲茶。
欧阳大姐看道倪父倪母来了,忙的将孩子抱下楼,给两位老人看看。
孩子睡得很沉,看上去很乖巧,也很健康。小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暖暖的体质一样。
倪母抱过孩子,满心的爱惜,子清被倪父抱着,都流露出了一种疼爱的慈祥面目。
连山不但安排好了吃食,又去找管家安排住宿,打扫卫生。
大雨哗哗不止,整个别墅都浸在一片嘈杂阴湿之中,连山安排好后坐下。
倪父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听说你外面有很多女人?”
连山被如此直白的问,有些出乎意料,“没有,都是逢场作戏的。暖暖永远是我孩子的母亲。”
倪父:“这件事不用说,如果你对暖暖不满意,我们就将她带回,如果还想要这段关系,希望你能好好维持。不要在外面乱搞。”
连山:“现在的社会···”
倪父打断连山的话:“别说现在的社会,就说你自己和暖暖的事情。别人要怎么样,你不必跟着学。”
连山的身子往前倾了一下,“我就是一个社会人,不说社会上的事那说什么,我···”
倪父又打断了连山的话:“所谓知耻近乎勇,你当着要如此的布置羞耻吗?为了孩子你也要收敛一点。”倪父安稳的往沙发上靠一靠,“听说你从前都被确诊了不孕不育,这一双儿女是我女儿给你的,你当好好珍惜!虽然我的暖暖已经是二茬子庄稼了,但是能给你一双儿女足以证明我的女儿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