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国道:“晓白和我谈的并不是这个,具体的等回江城后,我再给你们说。”
曾良玉哈哈一笑:“可惜,我还以为是洗脚的这个项目呢。这要是开到江城去,我肯定经常去洗,太舒服了。”
林大国笑道:“这个晓白倒和我说过,不久后江城就会开几家洗脚店,你们以后也可以经常洗脚了。”
曾良玉、高天岳和孟伟都是大喜,以后工作累了,可有一个好去处了。
祁冶平和张一德相视一眼,虽然没从林大国口中听到准确消息,但根据他的说法,那事估计八九不离十,心中也是高兴。
时间匆匆过去。
林大国看了看手表,起身道:“快六点了,我们去栖凤山下看看吧!”
高天岳道:“是要早点去,不然等会儿只怕挤不进去。”
曾良玉等人都是一笑,跟着林大国往外面走去。
此时天色已暮,低沉的灰云布满了天空,城市的万家灯火点亮,生活的气息浓郁。
栖凤山下,早已人山人海,一点也不比清江招待所那边人少。
何况,两个地方相隔不到600米,人员还在流通。
林大国等人在人潮里缓缓而行,耳中不断听到各种交谈声。
“听说了吗?下午又开出一个特等奖。”
“真的呀?谁中的?”
“是个女的,叫什么芳?记不太清楚了。”
“我知道,叫詹玉芳,是糖果厂的家属。”
“啊,又是有单位的人中的大奖啊!怎么老是有钱人中奖呢?”
“就是,也没见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中个大奖的。”
“这你们可就错了,听说糖果厂现在效益不好,詹玉芳家里更穷,都快揭不开锅了。”
“不是吧?揭不开锅了还有钱买抽奖券?忽鬼吧!”
“那个主持人采访她的时候,她说她手里只有4毛钱,本来是准备去买米的,结果看见抽奖活动,就一狠心拿出2毛钱买了一张抽奖券,结果谁也没想到,她去抽奖的时候中了特等奖。”
“天啊,怎么可能,她买一张抽奖券就中了特等奖,我买了十几张,中的全是五等奖的抵扣券,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说什么不公平呐?人家能中奖,那是人家运气好。”
“对,别说你买十几张没中大奖,我看见一个人买了两百多块钱的抽奖券,也只中了一个10块的三等奖。”
“唉……中不中大奖都是命啊。”
“可不是,有人就因此改变命运了。”
“嗯,听说詹玉芳中奖后直接在领奖台上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的。”
“啊?她都中大奖了,成了万元户,还哭什么呢?”
“听说她是一个苦命人,男人在南方的前线牺牲了,婆婆瘫痪在床,一双儿女还小,她上班的糖果厂效益又不景气,家里连过冬的煤都买不起,两个孩子每天在倒煤灰的地方捡煤渣回家。”
“这么惨吗?”
“是啊,詹玉芳说,她本来以为熬不过这个冬天的,没想到中了特等奖,从穷得揭不开锅成了万元户。”
“唉,可怜之人,她也算时来运转了。”
“是啊,现在詹玉芳对江嘉集团感恩戴德的,在领奖台上都叩头了。”
“还有一个中一等奖的,情况跟詹玉芳差不多,也是家里穷得叮当响,也是只买了2毛钱的抽奖券,结果中了一等奖,得到了3000块钱,也是哭得稀里哗啦的。”
“羡慕别人没有用,我在这边看看了,等会儿再去买几张抽奖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