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般容易,那读书人还含窗苦读十几年干什么。
“好。”
两人领了笔墨纸砚,来到不显眼的一角。这边的大树都用半米高的石台围了起来,可以将纸平铺在上面。
惑雪说道:“我已经作好,为了不妨碍你的思路,你先把你的写好,我再说我的。”
一路上,邢煜杰也思索着作了一首,刷刷几笔,一首七言古诗跃然于纸上。惑雪看了看,字认不全……
邢煜杰将自己的用一块石头压好,说道:“该你了。”执笔等待。
描写春天的诗,惑雪会背好几首,想了想,念道:“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邢煜杰越写越激动,耐着心中的雀跃写完,迫不及待将诗拿起,一遍遍看着。
惑雪谦虚道:“拙作拙作,不要笑话。”
邢煜杰狠瞪她一眼,激动道:“有这首杰作,我的简直是儿戏之作,完全没必要往上交了。只是……这首跟你以前的风格完全不同。如果不是看你当场作,本相都要怀疑是有人替你作的。”
惑雪感觉脸有些烧,转移话题催促道:“两首都交上去,这样获奖机率大。”
邢煜杰不屑道:“又不是以数量取胜。”
惑雪劝道:“你的也不差,既然写了,就交上去。”
邢煜杰等字迹干了,在两首诗的反面都书上自己的名字,风干。
然后便拿着前往高台处交了上去。
虽然无忧公主和墨瑛瑛也在,但场地的人实在太多,男子的衣服颜色就那么几种,都不怎么显眼。她们还真没看到邢煜杰,更别提夹在人群中,明显矮一个头的惑雪了。
熙熙攘攘的人头蹭来蹭去,一柱香终于燃完、结束了。
中年人敲响一面大铜锣,吵嚷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也代表作诗环节正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