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尘斥道：“还不是上次随皇上微服私访时，你无故踩了她一脚，脚又红又肿，疼了好多天。”

惑雪将视线从看不出神色的帝无垢脸上移开，看向帝无尘：“王爷，你的眼是有多……”想说瞎，想了想，毕竟是帝无垢的弟弟，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你看到又红又肿了？”

帝无尘一甩袖子，正气道：“本王怎会随便看女人的脚。”

惑雪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哦，那王爷只是听——说啊。”

帝无尘斥道：“赫翎从不说谎！”

惑雪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原来王爷那么相信赫翎，不知这是为什么？”

帝无尘变了脸色，怒道：“惑雪，你这是何意？”

惑雪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道出事实。”

帝无垢冷声打断：“尘王这次也只是‘听’赫翎说，并不是亲眼所见？”

帝无尘有些心虚：“皇兄，臣弟过来时，赫翎已经昏迷，是臣弟跳下河救她上来。”

帝无垢拉起惑雪的手，从头到脚打量一下：“你有没有受伤？”

惑雪眨眨眼，帝无垢这是何意……

帝无尘冷哼道：“皇兄，是她推的赫翎，受伤的岂会是她？”

帝无垢高傲道：“先不说她没推，她便是真推，朕也不会怪她。”放柔声音对惑雪说道，“你没受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