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和弟弟去了很多地方,白天出去逛大街小巷,弟弟还给我准备了新年红包“姐姐,感谢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长姐如母,我想念妈妈,但是姐姐你在身边我就很踏实。这个红包是为你准备的,我现在工作了,有收入了,我也没有别的爱好,不爱花钱,发的工资我都存起来了,在工作几年我想自己做点事,现在家里你是唯一还在读书的,弟弟这么多年也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希望姐姐你多见谅。我不会表达,但是弟弟会像男子汉一样保护姐姐的。”这个就是我的弟弟,和小美好像,都是努力生活的孩子,有自己的规划,有自己的梦想,没有在绝望中迷失自己。“谢谢弟弟的大红包,姐姐也有奖学金的,平常周末去辅导作业也有点小收入的,我不要你的红包,你把钱存起来,以后”你要做事情需要用到很多钱的”“老姐,你就收下吧,这么多年你辛苦了,很多事你不必要去刻意去做调和,我会慢慢去调整的,现在我一个人在外面,正是锻炼我的时候,可能有一天我也犯错误,但那个时候希望姐姐你能够唤醒我”我突然听到这些话,心里踏实了很多,我知道弟弟的心里会去和父亲做调解,现在需要的是时间,突然发现我的弟弟的真的长大了。我也收下了弟弟的大红包。我们两白天去了厦门动植物园,那里靠近大学,从山顶上望去那里可真没,靠海,四周是叠卵起伏的山峰。过年期间还是有很多人去爬山的,我和弟弟也像小的时候那样,比赛谁先到山顶,我拉着他的衣服后角,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还有阿白跟在后面,大口喘气。“老姐,阿白还在就好了,都没有变就好了,我要努力工作,有钱了,有条件了,我要把阿白找回来,阿白,等我,一定要等我,我在努力”他爬到了山顶,对着绵延不绝的大山喊出了他对阿白的思念,大山也在回复着他的一声声思念。终有一天念想会实现的。我和弟弟在厦门过了愉快的新年。时间也过得飞快,马上就到了开学的日子了。我提着行李回到宿舍,在回宿舍的途中,发现很多认识的同学都换了发型了,有的染了头发,做拉卷,更多的还是烫弯了,大波澜,挺好看的。我也对视了我的头发,感觉都一样,我的黑发也迷人的,自我肯定一下。主要是不想花时间和金钱在这上面。我还是蛮节节减的。小美比我晚到“小美,新的一年,新年快乐啊,新年过得怎么样”她看起来没有多大的精神,可能是坐车累了。“新年快乐”一句话就带过了,这不像她的风格,能感觉出她是有心事的,但是我没有当着其她室友的面问她,我给她发了微信。她很久也没有回我。直到晚上睡觉,我们两还是头对头她才缓缓和我说“江,过几天就是外婆的上坟的日子,你能不能陪我回去,我一个人不想,我想让外婆知道我过得很好,不再是一个人了,你能够陪我去一趟吗。”“当然可以了,你看下你们那边注重什么,可能每个地区的习俗不一样,我们那边是4月才开始上坟的”“没有那么多的礼仪”“那就行,我陪你,我也想让你外婆知道,小美不再是一个人了,身边有我”“谢谢你江,那我们就下周末去,下周课不多,周五就回去,待一天,然后我们就回来”“行的”我很爽快的答应了,不为什么,就想陪着小美,我不想让她一个人。第二天正常去上课,我们三个还是如约一声去食堂吃饭,程康是个心思很细腻的男孩子,他也知道了小美外婆的事,也知道有这个风俗,去世的第一年,过完年不就久是要去上坟的。可能我们省不一样,我真不知道。“小美,年过完了,什么时候给你外婆上坟呢,你肯定很想去的。我陪你去吧,我们现在大四了,没有多少课了”就这样我和学长程康和小美一起来到了小美的老家,我们先是乘坐高铁,然后再乘坐客运车,最后来到了小美的老家,程康在镇上的宾馆住下,我和美回到了她家。她是住在楼上的阁楼上,很小的一间房间。不到1.5米的床,有个很破旧的书架,都堆满了书,有个破旧的小窗,还好小美放了一盆太阳花,这种花很好培植,只要有点土壤,和水就不会轻易死掉。再夕阳的五官下也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使得小屋不会显得那么凄冷。整整齐齐的书,有个小破旧的窗子,还有一盆花,没有专门放衣柜,有个木架,专门是放衣服的。麻雀虽小,也算五脏俱全。那条我们回去的也不算很晚,她父母见小美带了朋友回去,也会打声招呼,晚饭我们在一起吃的饭,也算丰盛的,6个人,4个菜,一个汤,也是不错的。我本想可能会连晚饭都要自己解决,可她养父母也没有那么不和善的,还是有给我们准备饭菜。“小美啊,你外婆之前不是给了你她的存折吗,好好保管,这可是她一辈子的积蓄,你一定要读大学,我们拦着也没有用,你外婆走后,我天天梦到她,我知道你外婆生前是最疼你的,之前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你还在学校,不想让你分心,但是你这次回来了,也是一样。既然外婆把她的存折留给你,你就好好用,我们不会说什么的,这么多年,我们可能也有做得不对的,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负担,现在你弟弟也在读高中了,马上就是大学,他的成绩一直没有你好,我们得为他准备好,我们也是母女一场,过去得现在都过去了”从小美给我传达了她的原生活后,其实我是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口中那个对她不管不问的养母。但是今天来到了她的家里,我觉得并没有想小美口中说得那么不堪。“小美你是不是误会你的养母了,我觉得还好吧”“我也不知道她受什么刺激了,突然能说这么多温和的话,我也是没有想到的。”
我一下有点云里雾里的,但是每个家里的事都不是我这个外人接触一天就能够领会的,我现在的关注点是我的朋友,小美。只要她好,我就觉得都好。第二天准备了一些祭拜的东西,旅途不算,由小美的弟弟骑三轮车带上了我和小美程康,还有一些祭祀的东西。她养父母单独骑一辆摩托车,途中经过了一条小溪,清澈幽静,四周长满了嫩绿的野草,开春也有很多黄色的小花陆续漏出小尖头,争相开放。另一边还有田间劳作的农民在抬起锄头除草,为春季播种做准备。人影没有多少,散散落落的。也让我回忆起了小的时候经常在田边喝妈妈劳作,那时候父亲经常不在家,母亲也从来不告诉我们父亲在哪里了,我和弟弟也习惯了。妈妈把天弄成长方形状,要播种的稻苗是浸泡了好几个晚上的春种,那个春种可有讲究了,要放在干净的,不能粘一点油脂,不然那一拨春种子就废了,还得用塑料密封好,大概放置个3天左右。母亲会去那个闻到,有那股味道了,就可以正常下种。在田里第一层是要洒上黑料,也就是猪粪,牛粪啊,捣鼓在一起。然后再洒上春种子。再洒上一层黑料。这还不算要,要去山上砍竹条,切成差不多一米长的3公分左右的小长条,架在母亲准备好的长方形田埂上,差不多20公分一条。拱起来,最后盖上塑料膜,塑料膜可以重复用,只要没有窟窿。这个塑料膜最大的作用就是放置空气外流,也是为了防止下大雨,把刚播下的春种子被雨水冲乱。那时候无数的田埂上都是一座座架起的白色蓬子。四周青草密密,白色蓬子像个正在待破茧而出的大卵虫,等天气慢慢炎热,塑料棚下面就是一簇簇青青的稻苗。然后把去年留下的稻苗杆子去把青苗捆成一把一把的。把之前的长方形田又打乱,移栽新的稻苗。日复一日,这个是劳动人民重复的劳动日程。春天是代表希望的,是大地之母赐给万物的一切新的机会。路程没有多久就到了小美外婆的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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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俗不同,我们小孩只能照做。小美跪在坟前跪了很久,没有流一滴眼泪。她想和外婆说的话,早已经说了几十万次了吧。今天只是来看看外婆,并告诉外婆,她会很好,她一直都在努力的生活,别再为她担心了。中午回来后,小美的养父母便做饭,小美回到阁楼收拾东西。突然她养母敲了敲房门。“小美,我可以进来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当时我和小美洗漱完后准备睡下了。她养母轻轻的敲了房门,我们两相互注目,像个做错了都孩子等待被训,惊慌失措。“小美,今天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吧”“没有吧,话都没有聊几句呢”小美开了房间的门,我好快从床上下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空间不大,就剩一个小椅子在门口那里了,我从床上下来,站在了书桌的旁边。“你看你去读大学后也是第一次回来,这个房间我们也没有怎么收拾,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今天回来祭拜你的外婆,我呢也有一些话想和你说”“哦,你那个你坐在床上吧,不然没有地方坐了,我们两个站着就好。”小美摸着头,想着怎么安排在这狭小的房间里,一边又在收拾着衣物,想让房间空旷些。“你外婆走后我就一直做噩梦,会梦到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那里我一点都不熟悉,一个人都没有,可是我怎么也醒不来,突然你外婆出现了,带我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看的了熟悉的地方,你外婆就拉着我的手回来了。从你外婆走后就一直一直做这个奇怪的梦,你昨天回来了,这个梦就停止了。我呢,来你的房间呢,只是想和你说说话,现在看到你有朋友在身边,学习成绩也好。其实我挺欣慰的。当然这么多年对你是有愧疚的,你外婆也是想告诉我小美就是像迷了路的孩子样,需要有人去牵引她回家,小美啊,我不是一个人很会说话的人,但是我是有愧疚的,虽然我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以前也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真多年没有好好照顾你,你外婆走了后,我都没有好好睡过好觉,直到你昨晚回来,我才踏实的睡了一晚。孩子啊,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们”突然门口有了他养父的哭泣声。“小美,这么多年实在对不起,你弟弟是你发给我们最好的礼物,可是我们两个却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你弟弟身上,忽视了你,你这么多年没有任何的埋冤,反而变得越来越优秀,我们有很多错,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们”他的养父看上去是个很老实的男人,黝黑的皮肤,发角可见白色的头发,手上是厚重的老茧,在门口提着一壶水,佝偻着些许身子,虽然没有眼泪,眼里都是小美的祈求原谅他的眼神。“我没有怪你们的,也谢谢您们给了我一条生命,如果当时您们没有捡到我,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的存在,之前都过去了,现在我长大了也有我自己的人生路要走,你们也没有必要这样,外婆的每年忌日我都会回来的,其他的时间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可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回来,你们照顾好自己就好”小美的语气里似乎有原谅,也有不甘,那种语气是我说不上来的感觉。我不是她,我不懂她真正要表达的感情。“那你们休息吧,明天要回学校的话,在学校遇到什么事了,记得联系我们”“嗯,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别多想了”我本以为这个场景会让小美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她却很淡定,像应付一种场所一样,习惯打招呼,可能连对方的名字都不记得。我们两也就睡下了了,我也没有多说话,就躺下了。不到20分钟左右。小美突然把头靠过来,靠在了我的肩上。“你知道这种情况是什么吗,是不是觉得挺感动的,他们终于对我有好眼色了,还专门跑过来道歉,人啊,总是这样的,灵魂深处还是有忌惮的东西,他们两一直念叨着在不熟悉的地方一直转悠,直道外婆找到,这种事其实我也不相信的,可是外婆以前在世的时候就经常会和我说一些我脑海里有些记忆但是不是很清楚的事。她老人家那时候和我说的最多故事就是,即使在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也不要等着有认识的人来找你,你要自己慢慢走出去,去找你熟悉的地方,然后去和认识的人回家。那时候在外婆家住,那里有条小勾壑,四周长满了草,就一条显影显现的一条小路,草都盖过了我的身体,然后我看到了一只白色的大鹅,就一只,我想着肯定是谁家的,忘记赶回去了,就把它往草少的地方赶,那条路我也不怎么熟悉,反正就往草少的地方赶,赶着赶着,我就看见外婆了,可是那时大白鹅不见了。那时候还小,没有那么多的疑问,想着能够看到外婆就好了。外婆对我说,就是要这样的,要学会自己走出来,以后也是这样,看不清路了,就往草少的地方,那里的视野更宽阔一些。他们两今天找我说这些好话,其实我也是没有想的多,也没有太多震惊,心里的想法就是,人生还是得自己走,他们可能一时收到了一点心里的“忌惮”反转了一下情绪,可能有一天又突然和以前一样了呢,我也没有什么谈原不原谅,我还是和他们说的那句话,我感谢他们把我捡回来,给了我生命。这是莫大的恩情,至于他们能够对待像他们的亲生孩子一样那是不可能的,血缘这个东西是固定存在的,不是外界能够改变的,基因也会认祖归宗,可以闻到相同的味道。可是外界的基因想融入却很难,所以我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我难过的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外婆走了没有能够见到她最后一面,是一生的遗憾。其他的我好像没有多大的情绪了,真的。等我毕业后,参加工作,有了相对稳定的收入,我会每个月会给他们经济上有相对应的补贴。现在的这个弟弟也以后也像和基本的姐弟想称呼,也会相对应也帮助弟弟,但是我不会像您一样,用你生命全部的温度去温暖弟弟。可能是血缘的关系吧,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也可能是生活经历吧,我和弟弟好像没有什么童年记忆是在一起的,我一直在乡下,不是再奶奶家就是再外婆家,他就一直在城里。我们好像没有什么交集,但是他们既然给了我这条命了,我也会相对应的去完成我自己的义务,感情上真的很难再去分摊了。有时候挺羡慕你也羡慕你的弟弟,你呢有个愿意去照亮的亲人,用你全部的温度,很多不幸的事没有发生在你的身上,但是你能够感知到你的弟弟的痛楚,我想这个就是血缘的魅力吧,不说这么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嘚早点起来,又要赶大巴还得转高铁”“嗯,晚安”她把脸侧过去了,不过一会儿承重的呼吸声想起了,我知道她睡着了。我可能没有她那么大的定力,遇到事总是会想很多,会想一万个理由,会准备一万个方案。其实想想她说的也对,生命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前方路漫漫,最重要的是往后的路应该怎么走,而不是纠结之前发生的事,感情这个东西也不能强求,它只是这个社会体系中维持基本人际关系的一个手段而已,不会倾尽所有,因为她只是再完成一项感情线而已,再繁杂的社会关系中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立足点,至少再外界人眼里,有一天小美真的有能力了,也感恩了当年的收养之恩,但是情感就是小的时候就已经磨灭了,再度靠一些手段也是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