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笙抹了一把眼泪，“他们太过分了！”

傅墨衍轻笑，“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

怎么可能过去，原本顾九笙以为当初傅墨衍的父母也在实验室，那么总不至于这么过分，结果没有想到害傅墨衍吃了这么多苦！

似乎猜想到顾九笙所想，傅墨衍解释说，“当初我父母被外派，所以他们才敢在我和大哥身上做这些实验，所有人都瞒着他们，直到后来我父母察觉到异常，而且实验终究反人类，毅然决然的退出了实验室。”

顾九笙抽了抽鼻子，“不打麻药，直接用那么针刺入脊椎又链接仪器，多么疼啊，还活生生的把人打到断手断脚，他们这群王八蛋根本不是人！眼下竟然还敢出来做实验，我把他们老窝都给端了！”

傅墨衍将人抱在怀里轻哄，“好，都听你的。”

顾九笙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这里的档案只有一部分，估计还有一部分那个黑客可能没盗走。

顾九笙忍不住道，“你和大哥，算是最成功的实验吗，所以他们才想着继续研究你们的数据？”

傅墨衍摇摇头，“我们都失败了，我的红瞳人格，我大哥的寿命，都是实验失败需要付出的代价。不过，据说有一个人成功了，十年前实验室重启，有一个小姑娘的身体完美的接受了这个实验的变化。”

“那她现在人呢？”

傅墨衍摇了摇头，没说话。

顾九笙心里忍不住猜想，难不成是隐姓埋名了？

时间已经不早，距离研究所给出的时间也还算宽裕，两个人便决定先休息。

隔天，翟天纵带来了一堆的资料，并且表示，这些档案里的人，目前分布大江南北，但是，几乎都是作奸犯科的人。

虽然其他地区的警方没有注重他们身上的纹身，可是名字和照片都对应上了，这些实验之后活下来的人，都在作奸犯科。

他们占着实验之后给自己身体造成的便利，一直在作案。

被抓到的已经有十几个，每次都是出派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抓到一个人。

只怕这个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