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静静地挂在三层楼高的客厅穹顶,宅邸中寂静无声,只有自己沉重的马靴踩在地毯上的声音。
走上旋转楼梯,长走廊没有点灯,只有卧室大门下透出一从黄光。
还没睡吗……
推开厚重的对开木门,诺拉正坐在梳妆桌前奋用鹅毛笔写着长长的经卷……
听见门响,诺拉惊喜地转过头来,垫着脚帮他脱掉布满灰尘的呢子外套,挂在墙上。
“你回来了!信还没写完,没想到你回来的这么快。”诺拉的声音满是雀跃。
这时,他才注意到,诺拉身上穿着繁复的长裙,一直拖在地上。
肩上披着花纹奇妙的披肩,看起来很是庄重。
“嗯,我回来了。”
近乎无意识的回答诺拉,抬手撩起披肩,仔细审视着花纹,总觉得似曾相识。
“不洗一下?这么着急吗……”诺拉羞红着脸,向后缩了缩,用纤细的手指楷去他手上缰绳留下的灰痕。
“嗯?”
带着疑问看向诺拉,猫耳正伏在她的白发间,看起来又柔又软。
“你要是非得……也不是不行……”
诺拉站在她身前扭扭捏捏,两手绞在一起,好像有些纠结。
“啊!”诺拉低声惊叫。
因为他正揉捏着诺拉的猫耳。
果然,又软又热,这手感实在让人上瘾……
奇怪,这次诺拉怎么不打人了?就这样低着头随便rua,这是诺拉吗?
没多久,诺拉的耳朵越来越烫,她突然摇了摇头,摆脱他的大手。
转身吹灭油灯,把床上华丽的被子掀开,换上了另一床普普通通的白床单。
“你换什么床单啊?”
屋子里十分昏暗,只有月光,依稀能照出诺拉的轮廓。
“不是你先想……”
床单从诺拉的手上滑落,诺拉羞恼地抬头盯着他,小嘴撅着,脸上的婴儿肥尤为明显,尾巴把长裙子搅得布料不停翻动。
王云川慢慢走过去,低下头两手捏着诺拉的两腮,轻轻揉捏起来。
果然很软,早都想捏捏看了,这个手感太迷人了……
“你怎么又这样……真是的……”
诺拉小声嗔怪两句,也不生气,反而把手覆在他的手上,手心热热的。
他还以为诺拉会动嘴咬人,这是怎么回事儿,诺拉怎么乖成这个样子……
诺拉终于挣脱了他的手,擦了擦发红的脸颊,弯下腰,在枕头下不知道在摸什么。
情况好像不太对……
“给你……我等了好长时间。”
诺拉说着,把一个又黑又沉又硬的东西塞到王云川手里,还撞到了腰。
仔细一看,是一把卡拉什尼科夫步枪,哎,这形状……是八一,怪不得看不清……
这不对啊……
王云川醒了,坐起身一看,诺拉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长发散在沙发上,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噜声,口水都流到了睡衣领子上,洇湿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