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今天齐羽然的生日宴,秦东未婚妻——陈氏实业的大小姐陈竹也来了。
想到这里,徐潇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寒厉。
她一直等在楼梯转角,直到看到秦东猴急地坐电梯往楼上去,这才出来,拦了一个路过的侍者,拿出一叠不菲的小费塞在人家口袋里,低声嘱咐了几句。
没过多久,便看到陈大小姐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姐妹,并不遮掩她是要去捉奸的。
一切都在徐潇意料和算计之中。
秦东之所以之前觊觎她已久,却又没有强逼她,这几天更没正儿八经带她见过什么朋友,无非就是碍于婚约在身,上头有秦董压着,不敢开罪陈竹。
就连来赴齐羽然的生日宴,他都不能光明正大以女伴身份将她带进来。
而陈家小姐却早就对这个不思进取,成天只顾着吃喝玩乐的未婚夫心存不满,出了这种事情,一定恨不得闹得人尽皆知,让秦家主动提出退婚。
呵,段念,我就等着看,你是如何身败名裂的!
楼上,1406,房间内一片昏暗。
药效来得凶猛,段念难耐地蹙着眉,一阵阵酥麻从身体内扩散出来,皮肤发热发烫。
饶是心中对徐潇有防备,却不料还是中了招,心知徐潇下.药后把她扔在这必定有后手,她紧紧咬着下唇,让疼痛感刺激自己恢复清醒。
因为太过用力,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如同缓缓绽开的荼蘼之花,她竭尽所能地抵抗,不愿意屈从于本能,但无奈药效实在太强,她越是反抗,越是剧烈。
门在此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进来了。
没有开灯,他径直走到床边,心痒难耐地说道:“你这小妖精,真是挺会玩啊。”
昏暗中,段念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脱了上衣,伸手向她探来,却动弹不得,心中满是惊恐。
晚夏时节,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小礼服,那男人没摸索到扣子,奇怪地嘟囔了一句:“你还特意换了裙子?”
说着,他手往下伸到她裙子下摆处,同时俯身下来要亲她的唇。
段念一个激灵,拼了命地咬破舌尖,恢复些清醒便陡然挣扎起来。
她没什么力气,自以为用尽全力地挣扎,在秦东看来也不过是扭头避让了一下,更像是在撒娇。
“要跟我玩欲拒还迎啊?”秦东轻笑着捏住段念的手腕,将她的退路封死。
陌生而令人恶心的气息靠近,段念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
……
电梯停在十四楼,陈竹压着怒火大步出来,高跟鞋踩得铿锵有力。
若说秦家靠秦董撑着,那陈家便恰恰相反,父母不成器,就靠她和哥哥勉力支撑败落的门庭。
在商场叱咤风云惯了的女人,此刻满身杀气,她身边的几个小姐妹连劝都不敢。
“秦东,给我滚出来!”在1406面前站定,陈竹不客气地砸门。
房间里的人不知是吓的,还是装作没听到,没有丝毫动静。
身边一个有眼色的小姐妹找经理要来了房卡,陈竹见秦东铁了心要做那缩头乌龟,也顾不得给他留面子了。
刷了房卡,她毫不迟疑地大力推开了房门,在看到房间里的画面时,却陡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