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和袁晓敏的逛街计划最后被纪晟的电话终止了。

抱着袁晓敏送给她的老家特产，宁歌去了宫海城顶级医院——神州安外医院。

到了特需病房，宁歌先看到站在病房外的纪雅莉。

纪雅莉见宁歌来了，当即红溜溜的眼睛迸出恨光，“你来这儿干什么，滚！”

宁歌没理她，直接进了病房。

纪晟正坐在陪护沙发上，有些发怔的望着病床上的林淼。

林淼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像极了一个将死之人。

宁歌并没有什么感觉，冲纪晟道:“爸。”

“一片没用的草和一条人命，哪个重要？”纪晟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沙哑。

宁歌回道:“那要看那条人命有没有用。若也是无用的，两者等同。”

纪晟听罢，失望的看向宁歌，“是吗？那你觉得自己有用吗？”

“爸说呢？”宁歌淡淡的扫了眼林淼，“倒是对于林姨，我应该是无用的，甚至是该抹杀的。”

纪宁歌的存在，就是在赤果果的打脸她是一个小三。换到从前，也就是一个外室，纪雅莉也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已。而上流社会的贵族，并非像普通人那样无所谓，越是这些琐碎迂腐的东西，越是计较。所以，林淼小三上位的出身，就算人前没人说，背后也是别人茶余酒后的谈资。

“纪宁歌！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妈怎么会被送去东城别墅，又怎么会饮酒过度，吃安眠药自杀。都是你这个贱人！”纪雅莉朝宁歌愤愤走来，同时举手一副要打宁歌的样子。

宁歌伸手按在了林淼的氧气瓶开关上，“她要自杀是她自己的决定，又不是未成年，我又不是她的监护人，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