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明珠向唐御丰行了一个标准军礼，“是。”

唐御丰又回头看了宁歌一眼，见她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瞅着他，倏然，心尖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撩动了一下……很陌生的感觉！

“再给她按摩下腿。”唐御丰继续交代。

直明珠应道：“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唐御丰这才拿着文件夹离开，大步流星掷地有声。

“夫人，您可算是醒了。”直明珠关上病房门后，长舒了口气，人也从挺拔如标枪，放松自在了些。

宁歌道：“辛苦明珠姐了。明珠姐好像比两个月前清瘦了一些，也黑了些。”

“天天操练，能不黑瘦吗？”直明珠一言难尽的样子，“夫人先吃饭，我慢慢给您说说首长大人的罄竹难书。”

“罄竹难书？……好。”宁歌笑了。

把病床桌放好，再从保温箱里把食物一样一样的取出来。

“夫人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自己吃的香。”宁歌拿起湿手巾擦了擦手。

直明珠看着宁歌的左手，“夫人的手看起来恢复的挺好，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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