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或许你能在唐府待下去也不一定。”
“别介,你们还是别留客的比较好。我喜欢自己制定自己的生活习惯,不喜欢在别人的圈子里生活。”
“跟唐御丰不也一样吗?他的规矩只多不少。”
“不不,这你就有说……有所不知了。关起门来,他是听我的,是以我的习惯为准绳。”
“哦?那可稀罕,若有机会定要见识见识。”唐霁玥把所有的瓜子仁儿都倒进手心里,把空杯子还给甜甜,“继续剥,不要停。”
“那你也继续哔哔啊,别停。”甜甜怼了她一句。
唐霁玥没有生气,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现在两条全占,即绑了她的夫人,又吃她的瓜子仁。
“唐御丰为他的养父守孝七天,过完了头七,才跟我们走了。这时候,我和父亲都觉得他是个还蛮不错蛮孝顺的一个孩子。但是接下来又做了一件事,让我和父亲细思恐极。他在过完头七后,又带着一大包的冥钱,比给他养父烧的还多的冥钱,爬上了山顶。在山顶上,一张接一张的慢慢烧,嘴里念念有词……虽然我和父亲不知道他念叨的是什么,但很显然他在给另一个人烧纸钱,而我和父亲下山后打听过,说是山上近五十年都没有人死过。那他是烧给谁的?他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给谁烧纸?离开那个村子的时候,他还一把火烧了他和养父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子。”
“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在山上杀过人?”宁歌吃瓜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就是甜甜剥瓜子的动作也停了。
“不是可能,是一定。”唐霁玥笃定道:“当时唐御丰已经连续烧了七年。也就是说,那个人是七年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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