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愣住了，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我说了不算啊……”

“这是你的问题了。”独孤信拍了下宁歌的头，离开了。

宁歌拨弄了两下他拍过的地方，皱起了眉，该怎么办？他不去忘川河底去哪儿？如果唐御丰在就好了，这种老狐狸，就他合适对付。

独孤信让人把太监的尸体给丽妃送了回去，并没有说要把丽妃怎么样。

宁歌也不太在意，反正她就是死了，也没啥关系，大不了就是毁了还阳池水凝聚的身体，恢复鬼体，再就是对着阳光会格外不舒服而已。

……

“你都狩猎七天了，不回宫吗？”宁歌倚着一棵大树，站在背阴的地方。

独孤信看着宁歌煞白的脸，明显是不喜欢白天，“你的身体不行了？”

“是啊。我决定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你要是不交出朱棣和我离开，我就回阴世了。”宁歌有气无力道，她还是想法子磨一磨花境，让他给自己换个差事。

“一个月后你就走了？”独孤信放下准备搭箭的铁弓。

宁歌点头。

“这点耐性都没有，怎么当特管？”独孤信淡道，然后又抬弓搭箭，撒手，一气呵成……射中了一条准备吃鸟窝里雏鸟的蛇！

宁歌看着被箭矢钉在树干上的蛇，又看看独孤信，“我没有人体，灵力也不足，在人世待不了多久。”

“我可以给你灵力。”独孤信道。

“不用了。”宁歌蹲下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独孤信看了眼宁歌，放下了铁弓，“……我能感觉到朱棣所在的方位。”

“在哪儿？”宁歌抬头看他。

独孤信道：“找到了他，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