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玦回道：“你昨夜看到的是幻觉。”

“昨天的是幻觉？”她还以为今天看到的是呢。

“天使宠物店，有防护结界。对普通人类而言是没有任何妨碍的。但是对于鬼、灵、天使，则会呈现一种残楼深渊的幻像。”

“原来是这样。那白天我再看的时候，怎么……你撤掉了防护结界？”

“嗯。”

“如果我当时说出看到的幻像，殊色他们会怎么样？”

“先摸底，然后等我处置。昨夜你临走时说到了天使，老二他们疑心之下，就告诉了我。我便查了下你的身份，抱歉。”

“没关系，也是我没有直说。对了，店里的那些动物，是你们买的吗？”

“那些动物都是小毛他们捡回来的。以前我还帮他们处理一下，后来我发现处理的越快，他们就往回捡的越多后就不管了。现在你收了那些动物，大概过不了多久，宠物店又会爆满。”

“……所有的动物都是吗？小猫、小狗呢？”

“也是。如这对布偶猫，是刘名状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一对被遗弃的病猫，他救了两个小东西后，就摆在店里卖。”

“……长得还是挺好看的，不知道我儿子、女儿会不会喜欢。”宁歌扭头回看放在后排座上那对小布偶猫，发现它们的眼睛也是蓝汪汪的，再看看蓝玦，“嘿~你们是一族的。”

“什么？”蓝玦一时没明白。

宁歌指了指眼睛，“都是蓝色的，而且都很漂亮。”

蓝玦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布偶猫的眼睛，回道：“我小时候……因为我的眼睛和父亲、母亲的都不一样。父亲一直怀疑母亲在外面偷人。动辄就拳打脚踢，最后我母亲实在过不下去了，为了证明自己的青白就跳河自尽了，我也被父亲卖给了人牙子。”

“人牙子……你是什么朝代的人？”也只有古时才会把人贩子称作人牙子吧。

蓝玦回道：“公元981年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