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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鱼想了想道:“我不能离开。”
她见李子矜一时之间看着她的神色微显异色,林小鱼微微解开了自己衣裳的前襟。
“我一旦离你太远,我便会心口绞痛。”
这种宛如告白似的情话,听在李子矜耳朵里不亚于一道惊雷。
她微微抬眸看着他,眼神清澈又真挚。
那样子就好似在诉说着某个羞怯隐秘的心事。
李子矜整个人便都怔怔的呆在了那里。
李子矜这么多年来,并非未曾受到姑娘们的爱慕,他甚至可以说很受姑娘们欢迎。
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不知是多少女子的心上人。
但他还从未觉得有那个情话能像这个这般直白,而说这话的女子,甚至面不改色,脸都不红一下。
李子矜已然呆住了,一时不知作何姿态...
而林小鱼却还在解着她的衣襟,纤纤十指,他每解开一点,李子矜便觉得心头在微颤一分。
纵使生死危难之际,他也未曾如此慌乱。
他想止住她手中的动作。
“…姑娘.....”
话还没说完,林小鱼却压下了他的手。
那原本柔软温暖的手,此刻却让李子矜觉得万分灼人。
林小鱼微微解开了前襟过后,她只将自己的衣领轻轻拉开了便再没有动作,那精致小巧的锁骨和似雪的香肩半遮半掩露了出来。
只见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而半遮半掩,却更引人遐想。
接着,她又撩起自己后面的青丝,双腮似霞,她轻轻垂眸,双睫似是轻轻颤了颤。
她用纤纤十指将后面的乌发拨到前面,而后微微转过头去,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脖颈儿。
“你看。”
这轻轻一声才将慌乱的李子矜给镇住了。
李子矜这才发现她后颈处有一块嫣红的咬痕。
那咬痕恰似三月桃花,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妖娆又艳丽。
“桃花蛊!”
李子矜微微瞪大了眼,那咬痕已然好的差不多,只是咬痕周边却越发嫣红起来,仿佛刻入肌理,再也无法消散。
瞬间,满室缱绻都消散了,李子矜这才明白她方才那番举动是何意。
而见到那嫣红的咬痕,他面上不由微微正色起来。
“姑娘…可否让我触碰一下那咬痕。”
林小鱼点点头。
“得罪了。”
李子矜微微别过眼,只是轻轻碰了碰那痕迹。
确实…是桃花蛊。
他一时之间心绪复杂起来。
这桃花蛊乃是他母亲留下的蛊....他母亲虽是苗族人,但从始至终也就教了他两种蛊,一是心蛊,二便是这桃花蛊。
这二蛊皆是世间难得的奇蛊。
母亲日日炼制,一遍遍换血,花了无数心思才养成的蛊虫。
就在母亲死前的那夜,她本来准备给父亲下这二蛊。
她最终没能恨下心。
她待父亲情真意切,尽管这个原来的翩翩君子,如今只会一遍遍毒打她,虐待她,她却也忍不下心让父亲去死。
她明白父亲心中早已有了旁人,此二蛊一下,他必死无疑。
在那个夜晚,他记得母亲将这两个蛊虫交给他。
她说,二蛊皆是情蛊,心蛊迷心,桃花蛊留身,二蛊结合,则纵使那人再恨你、厌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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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爱上你,也再也无法离开你了。
“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用上这两个蛊,这两个情蛊...说到底不过是骗心的东西。”
“到底,不是真情。”
“既是骗局,总有一天会戳破的。”
他知道母亲想用这二蛊找回父亲的心,他也知道,心蛊使人心中种下情根,而那桃花蛊,则会使中蛊之人无法离开下蛊之人十步。
但若是两者结合,则中蛊之人永远无法离开下蛊之人。
若是其中一方心中有了旁人,两者双方都会必死无疑。
必是,七窍流血,被蛊虫啃食心肺。
他母亲自己不怕死,但她最终也没能给父亲种下这二蛊,许是厌倦了、又许是狠不下心伤害他。
他后来被师父收入门下,蛊虫之事便再也未曾碰过,但母亲留给他的蛊虫,他却一直收藏着。
他没料到,那个“他”竟将这母亲留下的桃花蛊下在了一个陌生的姑娘身上....
这桃花蛊虽不会如心蛊那般使中蛊之人爱上下蛊之人,却会使中蛊之人再也无法远离下蛊之人十步,一旦远离便会心口绞痛、受到蛊虫反噬。
林小鱼只觉得男主看着她后颈的蛊印有些太久了,裸|露在外的肌肤察觉到了丝丝凉意,她忍不住缩了下脖颈。
她这微微一动,李子矜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我不能离你太远。否则便心痛难忍。”林小鱼拉起自己的衣襟,又重新整理起衣物。
李子矜微微垂眸,道:“‘他’给你下了桃花蛊。”
林小鱼道:“这蛊会害死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