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核酸的时候,就感觉浑身乏力,而且明显的感觉得出来,我感冒了。
这个时候不能说感冒,一说感冒,首先要去医院发热门诊,不仅要做核酸,而且还要暂时隔离。
我知道我没事,大概率不是得了新冠这个病。首先是大环境没事。我所在的许昌,还没有发现新冠病人。第二,我也不喜欢到处跑,这两天就是在家里呆坐着,读读书写写文章,做做饭,和妻子斗斗嘴,也看她娘俩吵吵闹闹。
做完核酸回来,开始吃饭。想着下午没事,精神又不好,就喝了二两小酒。吃罢午饭,开始午休,睡觉前,打开抖音,听了一段曾仕强解读的国学篇中《中庸》的一些章节。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三点多。
午休的时候,感冒开始加重,症状就是浑身无力,浑身关节都觉得酸沉,无论是仰躺着睡还是侧躺着睡,都觉得很累。三点起来,头晕脑胀,什么也不想干。本打算买点感冒要吃,可是,现在药店不让买感冒药,只能去医院,走发热门诊,先看病后隔离再治疗。
想到此,心道:“算了,不吃药了,多喝水,看能不能挺过去。能挺过去最好,不能挺过去了,再说。”
昨晚吃饭的时候,又喝了二两小酒,然后躺下。躺下后睡着不久就醒了,然后就是醒醒睡睡,睡睡醒醒。睡着时,魂魄离身,飘在混沌的空间里,不知道去哪里,又不知道飘向何方。醒来时,肉身苦累头晕脑胀、鼻孔堵塞、浑身乏力,好不遭罪。被子盖多了,身上燥热出汗,盖少了,或者胳膊露在被子外边,就会有冰冷的感觉。
十一点多钟,因为出汗太多,我就让继子给我拿了一件半截袖穿上。早上醒来,闻到身上穿的那件半截袖上,都是汗馊味。
昨晚三点多醒来过一次,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个多小时没睡着。身旁的妻子打着呼噜声,深沉睡得香甜。大概五点左右,我又睡着了。
进入梦乡后不久,和朋友一道去21世纪大厦。到了21世纪大厦,朋友就招呼着两个女的一起喊喝酒。席间有个女的,单位特好,就是作风不好,席间就她会说一些儿童不宜的段子。我们喝酒的时候,喝酒前,我对我朋友说道:“我不喝了,你们喝吧,我给你们开车吧。”
喝完酒,我就开着这女的车,回家了。至于她们喝完酒干嘛了,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她的车不见了,车钥匙还在我腰上。我还知道车的排量是2.5l,是白色日系车。我就给她打电话,想告诉她车不见了。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我甚至知道接电话那个男人是她丈夫。后来那女的接了电话,说了几句话后,她就把电话放在那里,我怎么问她,她都不做声。
我知道她在戏弄我。
我拿着电话走着,左拐右拐,不知不觉就迷失了方向,找不到21世纪大厦在哪里了。我在旷野里走呀走,饶了几大圈,翻山越岭,远远的看到了21世纪大厦。走到大厦那里,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我这个朋友。我甚至在泥泞的下路上,走到了老家哪里,也在城市的小街道里,路过我姨家。姨家的房子已经改造成了门面房。
正在走着的时候,突然魂魄归位。这次魂魄归位似乎有预兆一般,刚醒来,妻子就喊我,问我感觉怎么样了。
我从梦中梦中醒来,依旧感觉困乏,但比夜里三点多醒来时好多了,而且好像已经不发烧了,只是有点头蒙,鼻子堵塞,浑身乏力。
我说道:“你看着做吧。昨天我削的山药还有些。”
妻子温柔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我的手心脚心,对我说道:“你不发烧了。你睡吧,我起来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