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望了一眼,“哦,这个啊,”王斌不以为意,“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你们不是也一直这么看我吗。”
“你父亲呢,”我不死心的问下去。
“那老东西啊,回来之后就不行了,让我丢外面了,”他打着哈欠,“反正有他没他都一个样。”
我还想再问什么,谁知他却不耐烦的挥挥手,“时间不早了,我得休息了。休息不好明天的事就做不好了。”说着就要走出门。
“等等,回来!”我大喊着,“你给我解开,我这样算什么!”
他的脚步声远去然后又回来,只不过这次跟着铃铛的叮铃声,“你不说我都忘了,”他把手里的绳子也系在门把上,“看你的样子还能蹦跶挺长时间,这段时间慕月就靠你了。”他看着女人又一次的伏在我的身上,伸出手摸着女人脏乱的头发,“真乖。”说罢关上了门,无论我如何喊叫咒骂或是挣扎。
“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王斌那行不通,我只能把目标集中在女人身上。
女人没有反应,或者说她只对我的腿感兴趣。
完蛋了,我还信誓旦旦的跟金科长说快要找到问题的关键了,现在连个关键的毛都没看见,自己都要搭里去了。现实世界里的半个钟头在这里是多长时间,八个小时还是更多,现在时间的流逝速度和第一次貌似还慢上很多。我感觉自己挺可悲的,竟然在算着自己能坚持多长时间。
这也太折磨人了,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宣判死刑了一般,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肯定还有什么我可以做的,苏司猛,想一想,什么都不做不像你的性格,肯定有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局,我开始观察四周的布置,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东西。
我扶着墙想要坐着的舒服一点,裤兜里却有着什么东西咯着我的腿。是那只口红!我这套衣服还是之前我第一次进入王斌的梦境时那副破破烂烂的,我早就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那只被我用过的口红还在我身上。
这东西,可能就是我翻盘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