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阿德,做了这么大的官,”方智明一改常态,显得很活泼,抻着个脖子在后座上笑道。
“别提了,”傅曜德苦笑着,“一天天的大事小事没完没了,手术会议一个接一个的,我倒是挺羡慕你的。”
方智明连忙摆手,“羡慕个啥啊,我这多亏是有猛哥罩着,要不可有我受的,就上面那些个老家伙,一个个的那事叫一个多,不说也罢。”
我还没开口这两个难兄难弟就开始互诉衷肠了,“傅主任,你做这一行多长时间了。”
“啥傅主任啊,”前面因为红灯押车,他拉了空档停了下来,“跟木头一样叫我阿德就行,我也不客气叫你一声猛哥,算着我做上副主任开始,大半年了吧。”
“半年了我现在才知道啊,”方智明插着话,“你可得请客啊,高升了不摆一桌啊。”因为见了熟人的关系,这小子今天话特别多。
“行行行,我就知道跑不了。”他也并不介意,这足以看出来他们的关系有多好,“到时候我请你们尝尝鄢明的特色米粉。”
“不是,你这也太抠了吧,高低也得……”我清了下嗓子,打断了方智明的话,“阿德,我想听听地对于这次病人的看法。”
傅曜德听闻扭头看了我一眼,“猛哥你太抬举我了,你们专门做这个的,也处理了不少同类的事件,你让我个外行人来说,太偏道了。”
“没事,你不是和小方学的都是一门吗,那我们也算是同门,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傅曜德跟车启动,“那我就说一下我的想法,这个病人患上的沉幻症在面上看和他的死去的老娘有关系,但是据我所知,病人的老娘已经过世了两天,他才昏睡不醒的,我觉得哈,这两天里可能是有些门道的,具体什么我也说不清,也和我没关系。”
我骂了一句娘,这么重要的事情病历上竟然没有。
“难道说,我们都想错了?”方智明不再跟傅曜德闲扯,转而眉头紧锁。
“不是啊猛哥,”这时候李胖子发了声,“我听你们这么说,这不像是因为亲人过身才病发的啊,感觉不是这么简单啊。”